想到压库房里的那些火炮又能换成白花花的银子,刘知远表情好了很多,特别是从这姓高的手上能狠刮一笔,就更让他欢畅了。
比起范秀安那边,面前刘知远反倒是获得火炮最快的渠道,高进想到这里,倒是开端回想戚爷爷的兵法里关于火炮的内容,实在是大明朝的火炮五花八门,花腔太多。
高进不想和刘知远撕破脸,以是哪怕刘知远贪得无厌,但他还是没有还价,只是道,“翻倍没有题目,只是刘大人如果再加价,下官便只能转而求其他以安大人之心了。”
想通了的刘远,贪婪的赋性又占了上风,神木卫里囤积的各种火炮很多,恰好先前总兵府那场“大战”让他能够合情公道地从帐本上销掉一批,然后堆在库房里,比及下回朝廷下拨火器的锻造银时,能够直接冲抵。现在既然高进开口,便从内里拿出些来卖,当然这代价是毫不能按着朝廷的锻造价给,起码翻个一番才行。
这都需求他利用倔强的武力去回应,没有比鸟铳加火炮能更快构成战役力的体例了。
口头上达成和谈后,高进天然没和刘知远持续谈下去,内里范秀安可还等着平账,而他也筹算趁这个机遇,一并把火炮的事情给办好,刘知远这类人的节操实在是不成信。
出了集香楼,刘知远自上了范秀安的马车,然后由着高进一行护送他往神木卫的军仓地点去了,到了那门口时,刘知远公然老诚恳实没有耍任何把戏,一行人顺顺铛铛地到了那存放粮食的库房前。
刘知远缓缓开了口,他刚才已经想了个清楚明白,记黑账这类事情,不是他把帐本给烧毁就能算了的,正所谓,“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高进只要把动静流暴露去,他的性命只怕难保。
“你想要火炮,倒不是不可,不过这代价吗?”
当着范秀安的面,刘知远让那黄安批示守仓的兵丁把入库存放的封条全给撕了,接着又给了出入军仓的腰牌,由得范秀安派人去外城调运粮食来替代内里被掺入沙土的陈粮。
“拉下去喂狗!”
“不必费事,本官吃饱了过来的,你去把火器房的库门开了,本官要畴昔检察一下。”
刘知远主动站了起来,既然帐本都到了范秀安手上,他也没需求持续迟延下去,早点办完这些破事,他也好回府歇息。
对于火器的渴求,高进是摆在第一名的,他并不是唯兵器论者,只是河口堡和古北寨的城防如果能有火炮上墙,会让他放心很多,他在素囊部那边的买卖,都是需求他亲身带队去的,更何况等夏季过了,骆驼城那边动静传开,古北寨那边怕是会惹来大群的胡匪和其他权势的觊觎。
只不过走了一圈,高进看到的虎蹲炮和佛郎机炮却没有几多数量,加起来也就五十门不到,此中虎蹲炮只要十门。
看到范秀循分开,把本身交给刘知远,范贤安立马跪在地上,只是他刚开了口,刘知远倒是猛地拔刀,一刀搠进范贤安的胸膛骂道,“真是倒霉,碰到你这没用的废料,本官的运道真是差透了。”
“你放心,这个价你也不亏,火炮这东西,造的不好的轻易炸膛,我们卫里的火炮,四五门里头也就一门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