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来两个兵丁把范贤安的尸首拖下去后,黄安自到了刘知远跟前道,“大人,这内里夜凉,不如去小人那儿坐坐,小性命厨子筹办些酒菜。”
“把这些封条都撕了吧!”
对于那些花里胡哨的火器,甚么千机箭、神火飞鸦、火流星之类,高进压根就懒得听刘知远先容,这些玩意都是装填耗时颇久,并且射程近准头都差的东西,属于边军向来喜好的所谓“快铳。”用在战车上,和敌军打仗的时候,就是一次性的火力乱射,场面充足唬人,但是实战远远不如虎蹲炮和佛郎机炮合用。
对于代价,高进没放在心上,他需求的是虎蹲炮和佛郎机炮那样的轻型火炮,至于大将军炮、大神铳、神火飞鸦、毒火炮那些大师伙,他压根就不需求,更何况边地堡寨城头上摆几门虎蹲炮也说得畴昔,但你如果拉出门几千斤重的神威大将军,那就是惊悚了。
被溅了一身血的黄安是认得范贤安的,他记得今晚可不是这位范记商号的掌柜宴请刘知远这位上官,如何这转眼间说杀就杀,固然心中充满疑虑,可他还是赶紧抹去脸上血迹道,“是,大人,小的这就去办。”
想到压库房里的那些火炮又能换成白花花的银子,刘知远表情好了很多,特别是从这姓高的手上能狠刮一笔,就更让他欢畅了。
“范大掌柜放心,本官既然收了你的钱,天然不会难堪你。”
这时候已过子时,范秀安想着要在天亮前处理这事情,决订婚自回趟货栈然后押送粮食过来更调,他实在是被坑惨了,眼下谁都信不过。
对于刘知远的节操,范秀安一样信不过,未免夜长梦多,还是趁着刘知远在他们节制下,把事情办好了再说。
“范兄自去,我恰好陪刘大人四周看看。”
“大人,您如何来了,怎地也不提早知会一声,好叫小人前去驱逐。”
范秀安走前,倒是把范贤安扔给了刘知远,他说过不杀范贤安,如许也算取信了。
要完整处理隐患,不是把帐本给改了那么简朴,要么刘知远直接把那批入库贴了封条的存粮给发了,要么就是换一批没题目的粮食出来,但是这都需求刘知远共同。
“刘大人,此人就交给你措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