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有气有力:“想活不能活。”
见柯柏秋过来,祁王严峻地藏到保护身后,大声道:“你别过来!不然本王要脱手了!”
柯柏秋阴阴一笑,再递过一把强弩:“那就用这个,杀了他!”
反攻?以这戋戋千人的乌合之众,去攻打内里密密麻麻的御林军和黑甲军?那不是更加死得快吗?
强弩造得很精美很强大,一看就晓得不是凡品。祁王抚摩着上面包的黄铜,低声道:“这个东西是神技手林念真制作的吧?”
祁王抱着头蹲到地上想了好久,道:“那你必然要对准了!要快准狠!”
柯柏秋杵着刀站在那边,目工夫冷地看向世人:“你们如果想活,就听我的。”
祁王不敢置信:“你让本王出去做饵?”
韦太师还没反应过了,就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他颤抖着斑白的胡子,大声道:“殿下,殿下,您别受了柯柏秋的蒙蔽!这里对您最忠心的就属老臣了!”
立即有人将韦四爷的手扔了出去,大声喊道:“内里的人听着,当即停止攻打!这是秋袤的手!”
“我来接你了。”重华催动乌云,往前渐渐踱去。
祁王绝望地想,哪怕就是找到秋袤,他大抵也不能活着走出去了。想到这里,他双腿一软,从墙头栽了下来。
就是现在了。
祁王无情隧道:“既然你对本王最忠心,那就不要再喧华了,乖乖跟着本王出去,舍弃你的命,救本王的命吧。”
柯柏秋把刀递给他:“那就他杀吧,说不定你的皇兄看在你他杀的份上,能大发慈悲,放过你的妻儿。”
“如假包换。”柯柏秋教他利用强弩:“这个东西,射程极远,准头很高,力量极大,我在箭头上抹了剧毒,只要能射中东方重华或是秋茗,保准叫他们有来无回!”
祁王便站起来,猛地指向韦太师:“把他抓起来!”
“这不是阿袤的手,应当是他们的权宜之计。”钟唯唯刚辨别好那只手,就瞥见了祁王高举的白旗,“他又在搞甚么鬼?”
她的声音极小,只够重华闻声,重华鄙夷他:“不知谁揍谁呢。”
重华淡淡隧道:“不管搞甚么鬼,立即就能看到了。”
“末将有体例,就看殿下舍不舍得。”柯柏秋在祁王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如何样?”
重华转头,浅笑着对钟唯唯比了一个手势,表示十三卫的人已经找到并肯定秋袤安然。
韦太师惊呼一声,倒是无能为力,柯柏秋跃起,轻巧扶住他:“祁王殿下,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钟唯唯活力隧道:“陛下是小孩子吗?竟然和我比这个!老练!”
重华给宋炎午使了个眼色,宋炎午骑马畴昔,大声道:“陛下问,如何才气见到祁王的改过之心呢?”
祁王把柯柏秋教他的那一套使出来:“我已经把韦氏老贼绑上了,我抓着他过来,皇兄到半途来接我可好?”
祁王冲动地比划了一回,沮丧隧道:“我如何能射中他们呢?离了那么远,他们又都有防备,只怕箭还没射到,他们就跑了!”
柯柏秋面无神采地看着他:“殿下能够回绝,我这就构造人反攻。”
“嘎吱”一声门响,在这个阴冷的夏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柯柏秋冷傲地瞥了他一眼,表示众叛军:“把手扔出去,遵循我刚才的叮咛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