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日是不是想要用这把剑杀我?”
他咬牙切齿道:“父皇待你一贯极尽正视,你不奉告我那日为何杀我父皇,我怎能让你死得那样便宜?”
郑提督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转过脸对破军说道:“我救兵已至,中间此时若不再降,唯剩败死罢了。”
说罢,郑提督渐渐抬起左手,握住娥皇的剑刃,从本身的咽喉处渐渐挪开。锋利的剑刃当即划破了他手上的皮肤,鲜血顺着剑尖“滴滴答答”流下来。劈面宝船上的明军都收回惊叫,他们担忧本身的提督大人,却又因没有提督大人的号令不敢来救。破军没有说话,只是放慢了呼吸,看着局势的生长。
“答案既知,何必再问。”
“最多玉石俱焚,”破军凝重地说道,他晓得本技艺上的牌用光了,现在再无体例窜改局势,“若不趁此将我等斩尽扑灭,我必在这极南之海与大明死战到底。”
“破军,本日本提督带领朝廷天兵略施薄惩,蓬莱人马已折损过半,我军另有右翼兵马未动,胜负可知。此时投降,本提督尚可保你加官进爵,若待犁平巢穴,缚汝大小贼酋归于丹陛,只怕悔之晚矣。”郑提督的言语中不再有甚么兄弟交谊,说出来的都是冷冰冰的官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