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巧忙放动手头活计:“女人在屋子里呢,婢子这就去禀报一声。”
“呀,秋千!”阿巧脸上带了镇静之色。
崔逸冲着姜湛一挑大拇指:“算你有种,那就跟我来吧。”
姜湛环顾一番,选定了两株间隔恰当的海棠树,只用了一盏茶的工夫就把一架秋千装好了,还在绳索上密密缠上彩带,边缠边笑道:“缠上这彩带不但都雅,还不磨手。好了,你们谁来尝尝?”
“晓得了,二哥放心就是。”
面前打扮如锦鸡一样的人是荣阳长公主与大将军崔绪之子崔逸,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这只锦鸡就到处与他过不去。
四妹刚退了亲,内心定然难过,有个秋千玩也算解闷了。
“四妹身材弱,打秋千吹了风着凉如何办?还是解下来吧。”
姜湛垂垂感觉不对劲了,低声对姜似道:“四妹,你有没有发明,本日这些丫环婆子特别殷勤。”
姜湛天然不会回绝,耐烦等着姜似换好外出衣裳,兄妹二人一同往外走去。
阿吉吐了吐舌头,忙递了一支糖葫芦给姜湛。
见都城最大的药房到了,姜似便带着阿蛮出来买药,姜湛嫌内里药味大,留在内里候着。
姜似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站在廊下往院中看。
姜湛抱着一堆东西走了出去,见阿蛮二人在院子里,笑着问道:“你们女人呢?”
“四女人――呃,二公子。”走了没几步,又是一名婆子忙不迭见礼。
这话恰好被才扑过来施礼的婆子听了去。
姜似回到海棠居,一头埋进那些药里。
“二公子,四女人。”路上碰到一名婢女,婢女吃紧施礼。
姜湛悄悄松了口气:“走。”
以姜湛的脾气被人一而再再而三挑衅当然忍不得,上一次终究忍无可忍抵挡,算是完整把崔逸给获咎了。
“那婢子就先替女人尝尝啦。”阿蛮踩上踏板,脚下微微用力,很快就高高荡了起来。
看着围上来的人,姜湛嘲笑一声:“崔公子,这里人来人往,如果打起来用不了一会儿官差就要来了,我想你也打不痛快吧?想打斗我作陪,你挑个处所!”
“那我就走了,等会儿还要出门。”
阿蛮与阿巧猎奇围上来。
那婆子悄悄翻了个白眼,心道:俺们为啥这么殷勤,您内心还没个数嘛。
她哪敢要四女人赏钱,那但是敢把二太太噎得哑口无言的主儿。
嗯,阿蛮技艺好,就是她了。
“女人,荡秋千真风趣。”阿蛮从秋千上跳下来,镇静得小脸通红。
姜似提着裙摆快步走过来:“二哥唬我呢,没传闻一架秋千还需求找人借的。”
少年生得俊,哪怕随便站在墙角也时不时吸引着过往行人的视野,劈面走来数人,一眼就瞧见了啃糖葫芦的姜湛。
阿蛮充耳不闻,到了最高处俄然一个后翻,在空中标致翻了个跟头又稳稳落在秋千架上。
从柳堤采返来的白角草需求晒干研成细粉,趁着阳光恰好,阿巧与阿蛮便在院子里细心翻晒。
“那倒也是。”姜湛遗憾叹口气,语气一转,“还是戴着吧。”
姜湛神采微变。
一想到姜似万一从秋千上掉下来,姜湛不由加快了手上行动。
他还想四妹才退了亲,这些下人会狗眼看人低呢,没想到憬悟还挺高。
妈呀,四妹的丫环太野了,荡个秋千筹算上天,教坏了mm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