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四年一觉――兵荒马乱的大学生涯 > 第二章:这事儿不能忍了
马成捡了球,一边练习运球一边往回走。对刚打篮球的人来讲,运球是非常难的,马成一个不谨慎把球拍到了脚面上,篮球在地上渐渐向着黄毛滚去。黄毛应当是早就看我们不爽了,迎着球狠狠开了一个大脚,球飞出去老远,落在了校道上。我和常山对视一眼,都清楚,这事儿不能忍了。
“哼,之前在你身边你也没让我干甚么。”
三对三开打了我才发明,常山打的还真不错,起码是我们高中年级队的程度,我和金开元算拼集,属于常常打的那种,剩下三位爷就美满是扯淡了,连运球都不会,戍守起来如同脱缰的野狗,路过的人另有冲我们指指导点的,妈的,丢人丢大了。
轮到常山他们打击,常山接到球以后做了两个假行动快速突到篮下跳了起来,与此同时我和金开元也跳了起来,筹办赏他个大火锅,常山见上篮无路,一扭身子,把球从背后传了出来。这个球实在很标致,可惜的是,接球的是马成。马成底子没想到常山还会把球传出来,愣愣的任篮球从身边飞过,砸在了阿谁坐在地上的女生的腿上,红色的七分裤顿时多了一个球印。
拿起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菲,干吗呢?”半天手机也没动静,我更加愁闷,连抽好几根烟,回接待所找爸了。吃完晚餐,陪他逛了逛校园,回接待所洗完澡,手机响了起来,是宋靖菲的短信:敬爱的对不起,下午一向在舞协练舞,没听到手机,想我啦?
第二天中午我爸就坐上了回程的火车,看着火车渐渐开动,内心想着这下真的只剩我了,四年时候,不管如何样,对峙住吧。
让她说的我更烦躁了,我也不晓得如许的烦躁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他乡炎热的夏夜,或许是因为对将来的苍茫。我没有再回宋靖菲,偷偷溜出去抽了根烟(当时家里还不晓得我抽烟),又进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才沉甜睡去。
“地痞,你还想干甚么呀??????唉,你如果也在广州就好了,我想你了。”
“是想你了,想你在跟阿谁帅哥搂搂抱抱呢。”
黄毛的声音很肆无顾忌,我们听得清清楚楚,常山冲我努努嘴,我想了想,他们一看就是大三或大四的老油条,我们初来乍到,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拍了拍常山,“打完这局就走。”但是没想到的是,有的人就是生来就贱,你不操他妈他就不晓得你是他爹。
黄毛顿时号令了起来,“傻逼不长眼睛啊!”女生也“啊”的一声轻叫了出来,起家拍打灰尘,我们没理黄毛,跑畴昔跟女生报歉,大个帮女生拍了拍球印,“没事吧?”女生摇点头。因而大个对我们笑笑,“持续打吧,没事儿,哥们儿,打球得用心点啊。”最后一句是冲着马成说的,马成不美意义地挠挠头,跑去捡球了,我们也回参加上,筹办打完最后几个球,黄毛还在那骂骂咧咧的。
津大的篮球场挺多的,但是打球的人更多,我们找到第四个球场时,才终究看到了一个没人的球架。大师镇静地冲了畴昔,金开元和邵基还脱了上衣,暴露毫无美感的上半身。
坐公交渐渐悠悠回了黉舍,到宿舍一看,其他四小我也都来了。常山给我们作了先容,除了丁明显是湖南人外,剩下的金开元、马成、邵基都是本省人,常山再一次把我先容成了“放羊”,我当真地改正过后,对着常山脑袋甩了一巴掌。大师报了春秋后发明我竟然是最大的,看来北方孩子上学公然比较晚,要晓得从小学到高中,我可都是班里比较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