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四年一觉――兵荒马乱的大学生涯 > 第二章:这事儿不能忍了
拿起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菲,干吗呢?”半天手机也没动静,我更加愁闷,连抽好几根烟,回接待所找爸了。吃完晚餐,陪他逛了逛校园,回接待所洗完澡,手机响了起来,是宋靖菲的短信:敬爱的对不起,下午一向在舞协练舞,没听到手机,想我啦?
打了一会儿又来了几小我,四男一女,一个又高又壮的男生冲我们喊:“兄弟,加一队呗。”我看了看那几只“野狗”,内心有点没底,也打得有点累了,就跟大个说:“不美意义啊,我们不如何会玩,一会儿就走了,不加了。”“呵呵,行,那我们等一会儿。”他们几个就坐在了球场边上,大个还很知心的给阿谁女生拧开了饮料,看来是他女朋友。
“哼,之前在你身边你也没让我干甚么。”
坐公交渐渐悠悠回了黉舍,到宿舍一看,其他四小我也都来了。常山给我们作了先容,除了丁明显是湖南人外,剩下的金开元、马成、邵基都是本省人,常山再一次把我先容成了“放羊”,我当真地改正过后,对着常山脑袋甩了一巴掌。大师报了春秋后发明我竟然是最大的,看来北方孩子上学公然比较晚,要晓得从小学到高中,我可都是班里比较小的。
“是想你了,想你在跟阿谁帅哥搂搂抱抱呢。”
让她说的我更烦躁了,我也不晓得如许的烦躁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他乡炎热的夏夜,或许是因为对将来的苍茫。我没有再回宋靖菲,偷偷溜出去抽了根烟(当时家里还不晓得我抽烟),又进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才沉甜睡去。
金开元带了篮球过来,发起一起去打球,大师个人呼应,刚进黉舍,也确切不晓得还无能吗。
“地痞,你还想干甚么呀??????唉,你如果也在广州就好了,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