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朝忠见状,忍不住心中暗道:“此人生得如此面貌,并且来无影去无踪,莫非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了不成?”
刘朝忠望向四周,未见任何非常,正苍茫时,俄然闻声身后有人说道:“小伙子,你在找人吗?”
来人见刘朝忠面色一沉,浅笑道:“小伙子,你不要怪我那朋友将你抛下,只因他另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担搁。这事首要怪我,若不是我过于谨慎,早些脱手处理了那三个喽啰,也不会累你受此惊吓,幸亏是有惊无险,还望你莫要见怪。”
刘朝忠心道:“这前辈的脾气真是古怪。客气的时候比谁都客气,一旦翻脸却又句句带刺,不给人辩驳的机遇,这让我如何答复?”
如此想着,固然手中并无兵刃,但面对刘朝忠暴风骤雨般的狂攻,三人还是咬紧牙关,搏命抵当。
刘朝忠见这一招又快又准,便知此人精通擒拿搏斗,如果被他抓上,本身这只手也就交代了。
刘朝忠闻听此人说话略带北方口音,这才确信来者是人不是仙,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拱手道:“前辈客气了,不知您的朋友是……?”
刘朝忠心中清楚,如许一味的猛攻并非悠长之计,因而大喊道:“高僧快走,我来断后!”
妙手过招岂容得半点分神?就在刘朝忠转头检察老衲之时,三名黑衣人抓住空档,此中一人上步近身,右手探出,一招“玉龙戏珠”去抓刘朝忠的手腕。
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均想道:“此次若白手而归,归去必定没法交差。既然那老衲跑了,把这小子抓归去也算有个交代。”因而二人决然抛下倒地的火伴,手压弯刀,随后紧追。
三名黑衣人虽处优势,但他们内心清楚,这黑脸大汉如此凶悍地打击,必定非常耗损力量,己方只要咬牙挺住,待其气衰力竭,便可转守为攻,集三人之力将其拿下。
刘朝忠跑出甚远,转头望去,见身后二人穷追不舍,不由得暗自叫苦,心中念叨:“刘朝忠啊、刘朝忠,你这爱管闲事的脾气何时才气改掉?这下好了,你路见不平逞豪杰,谁想到正主不但不承情,反而借机跑了,你这不是自作自受、引火烧身吗?”
来人道:“你方才救走的老衲便是我的朋友。”
来人见刘朝忠再次沉默,不由神采一变,愠怒道:“你这小子也忒无礼!我已和你申明启事,你却对我置之不睬?像你这般目无长辈的狂徒,信不信我一招废了你?”
其他两名黑衣人趁火伴打击之时,趁机将地上的弯刀拾起,昂首一看火伴却已倒地,不由得火冒三丈,抄起弯刀径直向刘朝忠冲来。
眼看对方招式已到,刘朝忠急中生智,左手一翻,将手中大锤径直向对方小臂砸去。那人见状,仓猝撤手,身形一转,探出左臂,向刘朝忠软肋击来。
刘朝忠一听,心中大为不悦,暗道:“本来他就是那老衲所说的帮手,只不过他来迟了半晌,我却差点是以丧命。”
刘朝忠此时已筋疲力尽,见二人来势汹汹,自知不是敌手,一时候来不及多想,赶快举起双锤,对准二人面门,尽力投掷出。趁二人躲闪之际,刘朝忠蓦地回身,向来路飞奔。
“高僧……!高僧!?”刘朝忠连喊三声,均未获得答复,不由得心中起疑,因而用余光一撇,这一看不要紧,鼻子差点没气歪。本来本身身后只要一片稀松的野草和漫天的黄土,方才阿谁老衲早已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