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座,部属正有一事要向你汇报。”王中柱见傅正范如此伤感,从速岔开话题。
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中已经回到了师部驻地。
“这个陈大贵真的不错!”傅正范顿时来了兴趣,“短短十天时候,陈大贵就动员来了三千人来报名参军,满是精干的小伙子,个个血气方刚!更加可贵的是,我们这个代理参谋长不晓得从那里,还收拢了三百多名打散的残兵。我考查过他们的战术素养,射击、刺杀、投弹都是一流,并且很多另有山地游击战作战经历,这些可都是预四师的宝贝,能够担负班长、排长,乃至连长!”
“弟兄们习练的二十四路扁担刀法,恰是脱胎与俞大猷首创的‘荆楚剑法。’”陈大贵回应道。
“那保镳连习练的刀法,也是俞大猷留下的?”傅正范接着问。
“北伐时的存亡兄弟,只剩下你一个了,今后不必客气。”傅正范哽咽着说。
“相传当年明朝倭寇犯我东南,名将俞大猷受命抗倭,”陈大贵绘声绘色地讲道,“但东南本地一带山地很多,穿戴盔甲、拿着刀枪的明军与穿戴木屐的倭寇比拟,行动很不便利,俞大猷心生一计,将刀改成平直不开刃,将枪杆由圆形改成扁担型,行军时,能够将盔甲和粮草挂在刀枪两端挑在肩上,节流体力;到两军对阵时,再穿上盔甲,拿着刀枪和倭寇作战。厥后颠末渐渐演变,刀枪逐步合一,刀鞘用硬木制成,就变成了现在的‘扁担刀’。”
很快,刚才肃立如木桩的兵士,个个又龙腾虎跃起来。
远远地,就传来阵阵喊杀声,整齐雄浑。操场上,百余位小伙子,正穿戴短褂,正在练习着刀法。练习他们的教官,恰是代理参谋长陈大贵。
“全部立定!”远远瞥见傅正范走了过来,陈大贵跑步上前:“陈述副军长,副师长,预四师直属保镳连正在停止搏斗练习,请长官唆使。”
两小我手中拿着的都是真家伙。傅正范手中端着是一支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在落日晖映下,“扁担刀”刀锋和“三八大盖”刀尖都闪着寒光,两小我目不放晴地盯着对方,寻觅着对方的马脚。
说时迟当时快,陈大贵见一点寒星直扑过来,一拧腰身,让过刺刀刀锋,手中的“扁担刀”刀锋沿着“三八大盖”机匣,直奔傅正范虎口而来。
“好个霸气的名字!”陈大贵将手中的“斩倭刀”高高举起:“弟兄们,好好练习,让斩倭刀再开开倭寇的洋荤。”
“就是不知实战结果如何?如果能和日寇贴身搏斗不落下风,那便能够抵消日寇的飞机重炮火力上风。”王中柱说道。
王中柱却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睛直直落在陈大贵手中握着的长刀上:只见这把刀长度有一米六摆布,但厚度只要三指宽,显得纤细平直。刀把比浅显的大刀要长一倍,还没有护手,直接连在刀身上。
“陈参谋长,这是甚么刀?”王中柱饶有兴趣地问道。
“师座,这是我们夷陵地区山民常用的‘扁担刀’。夷陵地区山多人少,常常有野兽或盗匪出没,我们山里人就传下‘扁担刀’,常日当作扁担担货,危急时候,能够拔出长刀防身。”陈大贵顺手拿起当中的刀鞘,将手中的长刀往内里一插,变戏法班地分解了一根榆木扁担,递给王中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