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参谋长说来听听!”傅正范对正在练刀的官兵招了招手:“你们也歇会,一起过来听听。”
四周响起热烈的掌声。操场上,喊杀声更加高亢激昂。
傅正范闻听此言,俄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问道:“陈大贵,那天在野战病院,你就是带着弟兄们用这类刀和鬼子特工队拼杀?”
传闻副军长和参谋长要比武,全部师部的官兵闻讯都围拢过来,将比武园地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乃至树杈上都坐着人,都在看这场可贵的比武。
“是!”陈大贵答复道。
王中柱笑了笑:“军座!此时还不是发感慨的时候,大敌当前,如果日寇攻破石牌天险,在兵舰飞机保护下,陪都重庆那可就真的伤害了!大半其中国已沦亡,百姓当局退无可退了!”
“师座,这是我们夷陵地区山民常用的‘扁担刀’。夷陵地区山多人少,常常有野兽或盗匪出没,我们山里人就传下‘扁担刀’,常日当作扁担担货,危急时候,能够拔出长刀防身。”陈大贵顺手拿起当中的刀鞘,将手中的长刀往内里一插,变戏法班地分解了一根榆木扁担,递给王中柱。
“北伐时的存亡兄弟,只剩下你一个了,今后不必客气。”傅正范哽咽着说。
傅正范再想回枪抵挡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仓促扔动手中的“三八大盖”,乘势紧紧抓住“扁担刀”刀身。
两小我手中拿着的都是真家伙。傅正范手中端着是一支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在落日晖映下,“扁担刀”刀锋和“三八大盖”刀尖都闪着寒光,两小我目不放晴地盯着对方,寻觅着对方的马脚。
“军座,部属正有一事要向你汇报。”王中柱见傅正范如此伤感,从速岔开话题。
一缕夕阳恰好照在陈大贵的脸上,就在陈大贵眨眼的一顷刻,傅正范大喊一声“把稳!”,手中的“三八大盖”一个突刺,直奔陈大贵面门而来。
傅正范走过来接过“扁担刀”,从扁担般宽扁的刀鞘中抽出刀身,细心察看:刀身是用熟铁锻造,只是在刀头和刀刃部分加了钢。更与众分歧的是,这把刀只是在头上巴掌宽的处所开了锋,其他刀身能便利地用手握住。傅正范用力挥动长刀,感受没有大刀的凝涩,但有几分轻巧,并且刀身很长,可刺可劈,应用起来得心应手。
“陈参谋长,这是甚么刀?”王中柱饶有兴趣地问道。
简朴合用,只一招,胜负已分。
“开端!”陈大贵喝道。
傅正范扫了一眼这支他极其熟谙的军队,却发明几近都是全新面孔。“很好,持续练习。”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好!”四周想起一片喝采声。
“老弟的疑虑很有事理,”傅正范愣住了脚步,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比划道,“从比来敌情通报来看,敌精锐第三师团已经直抵三斗坪火线,插到我部火线;我部正面是敌四十师团,从敌我态势图上看,我部恰好处在日寇两个师团的接合部,不知是偶尔还是日寇的成心安排。老弟,现在全部鄂西地区军情非常庞大,敌中有我,我中有敌,我正担忧预四师被‘包饺子’,明天看到老弟的井壕工事,我放心了很多。有着三层环形工事,再加上夷陵天险,如果日寇想吃掉我预四师,起码也要崩掉他们两个大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