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氏讪讪地回,本来她还满怀但愿,想让四爷给她撑腰的。
做错了事情,还挺有骨气!
照这个环境下去,得抄到猴年马月呀?
至于窗户上的花,是她叮咛过柳嬷嬷和巧风的。
“不过是对镯子罢了,爷再送你一对更好的。”就在李氏绝望的时候,四爷又开口了,转而叮咛苏培盛,“苏培盛,去库房取对冰糯种翡翠镯子给你李主子,要上好的。”
李氏想着想着,就把本身给转胡涂了,关头是四爷面上没有神采,她猜不着四爷的心机。
四爷最讨厌这类看似谨慎翼翼的摸索,实则不怀美意的问话。
得了,本来是想让四爷疼惜她的。
李氏听出四爷话里的冷意,略微顿了顿,持续抹泪,“爷说的是,这些我都晓得,我只是......只是爷前几天赏了我镯子,福晋的下人也有对和我一样的,这都算了,她还赏了宋氏一对镯子,成色比我的更好。”
“哎。”苏培盛看了一眼乐呵呵的李氏,就去取镯子了。
得了,就冲着福晋这个身份,人家就是再如何不得宠,四爷也对福晋客客气气的。
现在窗户关了半扇,花也挪走了一盆,想都不消想,必定是四爷来了。
屋里,若音正在抄女诫呢,和柳嬷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可她还想着四爷能将府中的一些权力放给她呢,这下怕是有些难搞了,真纠结!
本来是四爷来了!
若音惊奇地抬了昂首,就见侧边的窗户关了半扇,本来窗户上摆着两盆花的,现在只剩一盆花了。
四爷去了,不免抱着大格格逗一逗。
柳嬷嬷嘴角微微一抽,我的好福晋,您比来偷的懒还少吗?
他的剑眉微不成见地蹙了蹙,“你们都去了,福晋天然也得去。”
只不过,李氏一想到早上晨省时被福晋一番热诚,眸子就水汪汪的,嘴也往下撇,一副受了多大委曲似得。
主子爷这是和福晋杠上了?
如果四爷来了,又不让人唱报,就让她们关半扇窗户,或者挪走一盆花。
“是是是,一起去好,热烈。”李氏顺着四爷的话说。
她就说才开端抄字,柳嬷嬷哪根筋不对了,如何就催她安息。
冷冷道:“她是福晋,你是侧福晋,要摆好本身的身份,没甚么好恋慕的。”
“福晋,抄累了吧,要不今儿个先歇歇?”柳嬷嬷心疼隧道。
听到这话,李氏心中一喜,接着想到福晋还在禁足中,不由得幸灾乐祸。
“甚么时候的事?”四爷淡淡地问。
她用手帕擦拭着眼泪,委曲地说:“没甚么,就是想到本身家室不好,偶然候真的挺恋慕福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