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四爷可贵的夸奖,若音总算是深舒一口气。
因为她的女诫还没抄完,又还在禁足中......
“因为......因为我想着要把字写好点,就抄的慢了。”若音果断不能说她贪玩去了,果断不能!
“可您身子向来弱,之前抄佛经抄久了,全部脊梁骨和手腕都是疼的。”
四爷上前走了几步,正筹办扶她的手时,就想到她不肯意给他生孩子,略微一顿。
若音微微一怔后,听话的把本身抄好的女诫递给了四爷。
白日里吃吃喝喝,荡秋千,看从内里买返来的话本子。
板着脸道:“拿来我瞧瞧。”
四爷出来后,就见若音正在抄女诫呢,抄一会停一会的,还揉了揉手腕,较着是手酸了。
得亏今儿个赶巧了,四爷在这里,不然这一串话就白说了。
四爷是清朝贝勒爷,又是个特长进的,国度大事她是聊不上。
以是,她写出来的字,才会比原首要好些吧。
“既然爷决定了,我这就让人帮爷筹办一下。”若音有些惊奇,不过也能了解,这气候是有些热了。
这个男人,已经大半月没来她这儿了,现在来了,也不给个好神采。
可不是么,四爷比教员还可骇,教员不能罚门生禁足吧?
她当即放动手中的羊毫,上前施礼,“给四爷存候,四爷吉利。”
现在内里的说话停下,他便抬脚进屋。
这会子,面对冷若冰霜的四爷,她才晓得为时已晚呀。
而若音呢,她听到苏培盛唱报后,才一脸欣喜地昂首。
但原主不高兴的时候,就一边生闷气,一边练字,心有邪念,导致字写的不太好。
同时,她内心有些绝望,可惜了啊,这类京郊避暑的大好机遇,她是不能享用了。
还不如不说话比较好,多说多错,沉默是金,她就跟四爷耗下去了。
可她练字的时候,就真的是认当真真的写字,连好吃的好玩的都雅的都抛到脑后了。
与其尬聊,问些“爷吃晚膳了吗?”“您明天如何来了?”“艾玛,这天好热!”诸如此类的。
好半响,他淡淡地问:“为甚么只抄了一遍。”
不过......四爷仿佛只说她的字写得好,没说她抄得少这个题目呢?
四爷顿了顿,接着微微颌首,道:“嗯,不错,你的字形体刚正,笔划平直,是比之前写得要好些了。”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遇,她敢包管......日子还是舒畅着过,绝对不能虐待本身!
心中却感觉福晋是真傻,你说那天四爷在的时候不好好说话,好好悔过。
一出去就让人感觉全部屋子的氛围都冷了几分。
若音感觉四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有种被班主任查抄功课的谨慎虚。
归正四爷今儿个来这儿,必定是有事的,就坐等他开金口了。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谨慎翼翼地看向四爷,就连本身都感觉没脸了,坐等被四爷训。
若音当下有些惊奇,她方才也没说错话呀,如何俄然就皱眉了?
同时,她揣摩着该找甚么话题,可思来想去的,仿佛也没甚么和四爷要聊的。
很久,四爷才淡淡开口:“天热,我筹算去庄子上住段时候。”
终究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自顾自地在屋里的太师椅上坐下。
然后,他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身红粉旗装,丰腴颀长的身材,乌黑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