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四爷今儿个来这儿,必定是有事的,就坐等他开金口了。
然后,他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身红粉旗装,丰腴颀长的身材,乌黑的肌肤。
若音感觉四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有种被班主任查抄功课的谨慎虚。
与其尬聊,问些“爷吃晚膳了吗?”“您明天如何来了?”“艾玛,这天好热!”诸如此类的。
四爷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宣纸,奥秘的黑眸堆积在宣纸上,当真而严厉。
好半响,他淡淡地问:“为甚么只抄了一遍。”
终究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自顾自地在屋里的太师椅上坐下。
四爷顿了顿,接着微微颌首,道:“嗯,不错,你的字形体刚正,笔划平直,是比之前写得要好些了。”
她当即放动手中的羊毫,上前施礼,“给四爷存候,四爷吉利。”
这会子,面对冷若冰霜的四爷,她才晓得为时已晚呀。
莫非特地跑来甩脸子给她看的哇?
四爷上前走了几步,正筹办扶她的手时,就想到她不肯意给他生孩子,略微一顿。
不过......四爷仿佛只说她的字写得好,没说她抄得少这个题目呢?
板着脸道:“拿来我瞧瞧。”
且他当真起来不苟谈笑,明显长着一张男神的脸,却老成得跟个老干部似得!
然后讪讪地站在一旁,面上带着忐忑,像个等候教员挨训的门生。
同时,她揣摩着该找甚么话题,可思来想去的,仿佛也没甚么和四爷要聊的。
看来她是必定要在府里度过这里的第一个夏天了。
四爷不在的时候在这瞎忏悔甚么?
她迫使本身看起来淡定些,笑道:“回爷的话,抄了......一遍了。”
这么想着,她非常无语的在一旁的玫瑰椅坐下。
一时候,两小我都寂静着,屋里的氛围有些冷。
“可您身子向来弱,之前抄佛经抄久了,全部脊梁骨和手腕都是疼的。”
“既然爷决定了,我这就让人帮爷筹办一下。”若音有些惊奇,不过也能了解,这气候是有些热了。
听到四爷可贵的夸奖,若音总算是深舒一口气。
四爷出来后,就见若音正在抄女诫呢,抄一会停一会的,还揉了揉手腕,较着是手酸了。
而她宿世是个试睡员,总不能和四爷说哪个五星级旅店好,哪种床睡的舒畅吧?
因为她的女诫还没抄完,又还在禁足中......
心中却感觉福晋是真傻,你说那天四爷在的时候不好好说话,好好悔过。
若音当下有些惊奇,她方才也没说错话呀,如何俄然就皱眉了?
四爷看着她局促的模样,回想着方才柳嬷嬷说她脊梁骨和手腕痛的话。
四爷才走到门口,就闻声若音和柳嬷嬷非常伤感而虔诚的话,当时就停下脚步听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