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忠心,就不该在洛阳拖拖沓拉。如果忠心,就不该缠足不前。如果忠心,就不该勾心斗角,诡计算计。如果忠心,就该明白谁说的是对的!官家以御营大战金贼,想拥兵自重,挟持官家,但是打错了算盘。不取滑州,给金人留后路,想着养寇自重,那更是自寻死路!”
姚平仲低声呼喊种师道。
“岳统制,等等张俊,俺和你一起破贼!”
姚平仲对着张俊痛骂,却把目光落在了岳飞身上。
种师道在比来三天,连续采取勤王之师。固然种师中和姚古还没有到,但总兵力已经逼近五万,并且粮草充沛,加上都城御营已经反攻,他们这一支兵马不管如何,也不能作壁上观,不然就真是拥兵自重,图谋不轨了。
“现在官家送来了这份旨意,就是有七成掌控。牟驼岗距分开封不过十里,守城并非金人所长,故此末将敢断言,官家必胜,金人必乱。勤王雄师,两路并进,截断退路,结合御营,围攻金兵。东路几万金人,堕入重重围困。就算想脱身,也要留下些人头来!大宋又岂是金人花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种师道眉头紧皱,拳头几次握紧,却又几次放开,最后喟然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