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得你郑家兵也是兵强马壮,恰好报效朝廷之时,如果战事起时,是以某便代为朝廷,请郑家兵为帮手,一同应对夏人,郑家兵可归为某麾下,任凭批示!”
种师道见辆大车礼品,不由点点头。
“保义郎,昨日呼延副总督不是有批财贿押送返来了么?何不取一半分与那小种相公?”吴之敏忙接口道,“小种相公虽偏居西北,然府邸制作,殊为富丽,如果只依得俸禄,那里建得起这般的流派?何况还只是他偏居暂住之所,破钞必定不菲,何不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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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师道正位坐着,显见得早到了,郑屠也重视到,几次见面时,都是本身先到,便站立一旁等待,现在倒是种师道等本身过来,显见得本身在贰心中的分量减轻了很多。
“请相公验看!”郑屠忙道。
“这几日的战报某看了!”种师道语气波澜不惊。
郑屠并不能以此自矜,一见面,便叉手施礼,不敢多言。
“谢过相公!”郑屠规端方矩坐下,双手按膝,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此人野心不小!”此时种师道正与幕僚龚召商讨此事,那龚召叹了口气对种师道道,“二十万贯送将出来,连眼皮也不眨,若不是野心很大,便是个傻子!”
目标已然达到,两人都偶然再谈,说了几句,郑屠便告别而去。自回了渭州城的郑家府邸。待郑屠告别,种师道不由暗自点头,方才那欣喜若狂之情,也风轻云淡起来。二十万贯固然甚多,但这郑屠所得,只怕犹在二十万贯之上。
当下郑屠便办理了礼品,装了满满两车,起社兵一百保护,同往渭州城而去。当晚便进了城内,郑屠也不担搁,趁夜带着两车礼品前去了小种相公府上。
郑屠忙道:“昨日已然全数运到郑家庄了,盘点下来,却足足有二十万贯,某天然晓得,此乃赃货,不能私占,本日便押送了过来,现在正停在相公庭中,只等相公验收过了,便交割清楚。”
“二十万贯?”种师道心中一喜,旋即点点头道,“如此操心了!如此轻财重法度,保义郎也算是某第一个见过的这般人物!”
吴之敏沉吟半晌便道:“此番保义郎剿除山贼有功,小种相公天然是乐见其成,大加犒赏,或许会奏请朝廷为保义郎晋身官职。此役足以让小种相公对郑家兵另眼相看,如果夏人来袭,只怕大人这郑家兵要为他所用!”
只是他千万想不到,郑屠所得,乃有六十万贯之巨,此一回剿除能人,郑屠发了横财,更是得了一个成忠郎的品级。自此便可名正言顺的招兵买马,强大阵容。
种师道一听,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道:“与你说话,端的是风趣,某便是想要摆些下属的架式,也是不能够的。”说到此处,忽地言语一顿,收敛起笑容道:“往年夏人不敢寇边倒也实事,只是现在夏人新胜,秋收顿时就要到来,只恐夏人要趁大胜之威,前来掠取我边民粮草,现在想来,甚是堪忧啊。西北军虽英勇善战,然夏大家多势众,不免顾此失彼。”
“何事?”
郑屠见了种师道使者,一口应允,打发还府后,便找来吴之敏道:“方才种相公欲召见某,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