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贼!看刀!”那王当早已忍耐不得,如果郑屠在此,他倒还惧他三分,只是现在只得一个李响,如何忍耐的心中肝火,大喝一声,将那朴刀舞动起来,当头一刀,朝着李响就砍将下去。
“未曾,那厮想必没有过来!”
郑屠这才点头笑道:“如此,洒家便告别了!”说罢,便朝着王当拱一拱手,扬长而去。
王当天然也是听闻过郑屠的大名,目睹的与本身齐名的坐地虎李响也甘心效命,天然气势上也就弱了几分,更何况刚刚才被李响那厮打了一棍,更是落了面皮,只得叉手行了一礼道:“见过郑大官人!”
“恰是,哥哥,李响那厮正带人要与兄弟们火并,正在蒿子巷里花岩石的路边。说是要见了哥哥,才好说话,不然免不了动兵器,死伤了人就不好说话了!”那大汉忿忿道。
“啪!”的一声,那王当一伸手便将手中的酒碗摔在地上,用衣袖抹了嘴,咬牙道,“欺人太过!”
这过山虎倒也有些技艺,李响不敢骄易,忙吐了一个架式,今后“噌”的一下跳出圈子,堪堪躲过了王当的当头一刀,正要说话,却见那刀拦腰斩来,便大喝一声道:“来得好!”又今后退了几步,垂垂的那中间的男人们都躲开来,免得被伤了。
便见那不下千斤的花岩石被那郑屠生生的提了起来,只瞧得世人目瞪口呆,那王当更是差点跌了一跤,心中暗道:幸亏见机得快,每层与这厮反目,不然,只怕本日便出不得这个巷子了。
话音刚落下,便见一个男人从那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在了那李响的中间,李响忙冲他见礼道:“哥哥,幸不辱命,这厮倒也有几分本领!若不是哥哥一声喝,只怕现时还分不出胜负。”
郑屠便点头道:“现在你将这城东各街道交予洒家,洒家全部全渭州城的街道,收拢各处兄弟,收取银钱,天然是按例分红。先前你只守得东城,现在却要分得全部渭州城的红利,如何不是利?”
这两人你来我往,那使刀的,刀刀不离关键;那拿棍的,棍棍要伤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