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做个伴儿!”庞敢也点头而笑,一行人便结伴而行,往西北而去。还是是晓行夜宿,行得数日,沿途旅店里,提及那镇关西来,莫不是赞不断口的,只夸是渭州第一条豪杰。重情重义,体恤军士,又能救人急难当中。
“恰是!”郑屠哈哈大笑,“明日俺便去拜见阿谁海泥鳅庞敢去。只愿是个真的海上豪杰,由此遂了俺的情意!”
武二道:“大多是精通拳脚的,可充当军健罢了。只是本日又来了一拨人,莫约二三十余。听闻内里有个唤作海泥鳅的,名叫庞敢,一身水里工夫甚是了得。又驾得好海船。”
林冲忙笑道:“那里是走脱的,本来是发配到沧州的,只是使了些钱,那边相公又怜我受了委曲,便就此放我出来。现在家破人亡也不知投那里去。以是听闻诸位方才群情,便忍耐不住,过来拼集问一声儿,不知可打搅了?”
“却不若俺将他们唤来!”武二道,“省的哥哥亲身前去!”
“那是天然,如果还要听些,小人也能够说得一些出来。”小二说到此处,却忽地有些奥秘道,“一日,这里来了个算命先生,号称铁嘴直断,端的灵验,小人母亲何时病故,小人何时结婚,他说得一发都准了,还说小二当日有口舌之争,血光之灾。话刚说完,一个客观便寻小人的不是,拿了酒盏砸破了小人的头,血流满面,你说端的准不?”
“恰是要见地一番!”林冲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