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做个伴儿!”庞敢也点头而笑,一行人便结伴而行,往西北而去。还是是晓行夜宿,行得数日,沿途旅店里,提及那镇关西来,莫不是赞不断口的,只夸是渭州第一条豪杰。重情重义,体恤军士,又能救人急难当中。
林冲听在耳里,记在心上。他也是极好技艺之人,如果赶上相称的敌手,必然会上前请教一番,现在这般的传言,正合了他的情意。一心想要与那郑屠较量一番,如果不能称传言中那般技艺,便当即走了,半分也不呆下去。
庞敢听得心痒难煞,忙道:“你这厮,却不是吊俺等的胃口么?”
“嗤——”一人说道,“刺配的犯人又如何?那镇关西只重豪杰豪杰,如果端的刺配的,只要有本领,谅也不会拒之门外。”因又转头对林冲道:“你莫非真是走脱的犯人?”
“但是要与俺等一同去那渭州投了镇关西?”那海泥鳅庞敢大笑道,“还请甚么请,尽管一同去便是,俺等结伙的人愈多,那镇关西天然更加的欢乐。俺这一起上听闻他的事迹,公然是豪杰豪杰的性子,此去,必然是不枉此行!”
“那是天然,如果还要听些,小人也能够说得一些出来。”小二说到此处,却忽地有些奥秘道,“一日,这里来了个算命先生,号称铁嘴直断,端的灵验,小人母亲何时病故,小人何时结婚,他说得一发都准了,还说小二当日有口舌之争,血光之灾。话刚说完,一个客观便寻小人的不是,拿了酒盏砸破了小人的头,血流满面,你说端的准不?”
“哥哥莫非要设置水军么?”武二有些惊奇。
林冲忙笑道:“那里是走脱的,本来是发配到沧州的,只是使了些钱,那边相公又怜我受了委曲,便就此放我出来。现在家破人亡也不知投那里去。以是听闻诸位方才群情,便忍耐不住,过来拼集问一声儿,不知可打搅了?”
“恰是要见地一番!”林冲点头道。
郑屠不由大喜,拍了大腿笑道:“俺希冀能有个水里的豪杰,却不想便有人奉上门来了。俺平常也曾听闻那山东梁山泊上,有几个水里的豪杰,阮氏三兄弟并白里浪跳张顺的,内心甚是恋慕,却不想本日有这等豪杰来投!”
小二点点头,忙呼喊一声,让堂倌传了酒菜上来,这才笑道:“那铁嘴直断的算命先生又道:‘我料定此人必然封侯拜相,如果要奔出息,投他而去倒也是条前程,我这几日夜观天象,见西北主星之侧,有辅星闪亮,那辅星四周又是群星正堆积过来,呈环拱之势,故此料定那辅星便是镇关西了,那群星便是投奔他的豪杰。”
“尽管添来!”庞敢喝道,“你尽管说就是!”
“那主星是谁?”此中一人憋不住问道。
那庞敢吃小二抢了风头,好没兴头,没好气道:“你这厮倒是嘴快。”因笑道:“小弟也是道听途说,想必这酒家里也多有传说。”
合法这些男人号令时,林冲上前搭话道:“各位豪杰,方才听闻这镇关西之名,是个重豪杰的豪杰,不知他那郑家庄却在何地?”
“当日有人谈起这渭州镇关西来。那人问清了启事,闭目养神,半晌未曾说话。都道觉得这算命先生傻了,谁知他忽地展开眼来,蓦地说了这般的话:这郑大官人乃是天上星君下凡,专为保我大宋江山而来的勇将!”小二说道此处便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