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胜点头道:“俺常日里也恭敬豪杰豪杰,也久闻哥哥的本领,是以内心也是心痒难煞,恨不得立时好了,好与哥哥大战一番。”
“且不看现在统领西北军马的人么?非是老种经略相公与小种经略相公,童贯那厮,那厮安闲西北立了些功绩,是以还要捞些本钱,故此要在西北作战,如果宋夏复兴兵祸,却不是大丈夫建功立业之时?俺等虽是社兵,如有军功,自当擢升。”郑屠半真半假,侃侃而谈,好似那西北之地,已然便要各处烽火,烽火四起普通。
郑屠大笑道:“你看俺但是个上山犯境的人么?俺好歹也有个官身,却不可那落草为寇的事。现在俺在渭州城得了一个庄子,又报了渭州府备案,现在练了写社兵,是以得了个保义郎的官身。现在招兵买马,也有了千余人的军马,是以想要邀得你去!”
呼延胜听得此话,不由一愣,忙忙的上前一步问道:“此话如何提及?”
“有得你比试的时候。”郑屠大笑,因唤人过来,将武二也叫了过来。三人厮见,各自通了名号,那呼延胜天然也与武二兄弟相称。
“全依哥哥的!”呼延胜天然一叠声的答允下来,表情也豁然利落起来。
听闻郑屠这般说话,那呼延胜不由神采黯然道:“现在俺杀了人,却也没有个出处,如果要俺隐姓埋名,又如何对得起先祖威名,好歹要谋一场功名的,贼老天,如此的不公道,天下之大,却叫俺投了那里去?”
只是这话说将出来,甚是打动呼延胜之心。他一心想要立些功名,却不想杀了人,是以走投无路,却不想赶上了郑屠,吃这厮三言两语,说的心也沸腾起来。此何尝也是一番晋身之路。是以忙道:“哥哥恁地义气,俺天然不负哥哥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