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呼延胜瞪着郑屠,似有不信打。
只是这话说将出来,甚是打动呼延胜之心。他一心想要立些功名,却不想杀了人,是以走投无路,却不想赶上了郑屠,吃这厮三言两语,说的心也沸腾起来。此何尝也是一番晋身之路。是以忙道:“哥哥恁地义气,俺天然不负哥哥所望。”
“你这技艺,与家兄比拟,谁可胜出?”
“便可擒了他来!”呼延胜提及家兄来,眉飞色舞,明显这技艺上天然压了呼延灼一头,是以平生也自发得傲,瞧不上他这恩荫了官儿的兄长。
“百十回合以后,又当如何?”郑屠不肯放过。
“他与俺乃是百十回合之敌!”
“你我此后只做兄弟相称就是。”郑屠点头,他晓得这名将以后,一心想要立些功名,为叫他放心,便故意流露些风声出来道:“如果要建功立业,今后多有机会。”
郑屠笑着点头,去墙角去了个包裹,从包裹里取出两根钢鞭,在手中掂了掂笑道:“倒另有些分量!”
“村酒且姑息一些!”郑屠嘿然笑道,“酒肉尚可,来来来,俺等兄弟三人,先吃几碗再来发言!”
郑屠心下也欢畅起来,笑道:“尽管养病,如果病好了,还要与你比试的。”
呼延胜点头道:“俺常日里也恭敬豪杰豪杰,也久闻哥哥的本领,是以内心也是心痒难煞,恨不得立时好了,好与哥哥大战一番。”
听闻此言,呼延胜面露得色,嘿然笑道:“郑大官人可说的是呼延灼么?他是俺家兄弟,比俺年长一些,只是系出正室,是以成了恩荫,得了个官儿,也创出了些名号来。”言语之家,对这位兄长甚是不屑,神态也倨傲起来。
郑屠哂笑道:“俺也是驰名号的人物,何必要欺你?”
听闻郑屠这般说话,那呼延胜不由神采黯然道:“现在俺杀了人,却也没有个出处,如果要俺隐姓埋名,又如何对得起先祖威名,好歹要谋一场功名的,贼老天,如此的不公道,天下之大,却叫俺投了那里去?”
呼延胜沉吟半晌,见郑屠色彩安然,毕竟是信了,便叉手道:“如此俺先多谢了,容今后再报!”说吧,四周环顾了一番,欲言又止。
郑屠哈哈大笑道:“如果要送你去衙门,何必废这番手脚?现在你要行便行,须无人拦你。”
“如果故意放俺,可将俺那双鞭马匹还了俺,一并谢过!”呼延胜神采难堪,但还是说了出来。本来这双鞭吃郑屠夺了,不美意义讨的,只是这双鞭马匹乃是呼延胜安身立命的底子。他也不会谋生,又不屑于落草打劫,是以只靠得这般技艺讨得糊口。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街头耍枪棒卖膏药的境地。
“力量倒是有些力量,你这男人吃人夺了双鞭,却恁地这般多的启事,好没事理。”郑屠点头而笑,似是不信。
是以这呼延灼确乃名将以后,排兵布阵自有章法,现在看这呼延胜模样,想必是压了那呼延灼一头,是以不由有些眼热起来,如此排兵布阵的名将,天然对本身有着诸多助力,便是那武二,虽承了家传之学,晓得一些行阵之事,但毕竟还是差了一些。那史进,练习士卒、冲锋陷阵尚可,如果要排布阵列,只怕还是有些缺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