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笑道:“我已安排定了骗局,只看他来的风景,力则力取,智则智取。我有一条战略,不知中你们意否?”说罢便将战略详细道出来。
“大哥,如此生辰纲已然上路了!”白胜进了庄子,见晁盖正与吴用、公孙胜等吃茶,不由大声叫唤起来,“那梁中书遣了杨志提辖,领了十一个军汉,挑了十一担儿,挑通衢望汴梁去了。”
但听得“哎呀一声。呼延胜止住了脚步,手上也停了下来,本来他回身的急了,吃郑屠这一挑,将那胸前衣衫,挑破了一道口儿,忍不住叫起来。若不是郑屠收得急了,只怕是个开膛破肚的了局,不由一身盗汗下来。
世人整了盘盏,备了酒肴,吃一回酒,商讨起这生辰纲的事来。
此一去,却不知行迹举止皆落入了故意人眼里。未几时,那白日鼠百胜飞也似的离了北都城望郓城县东溪村而去,只因他骑着快马,却不知要比那杨志快上了很多。
那白胜抚掌笑道:“公然不愧为智多星,端的如此妙也,不怕他不入彀!”
梁中书心中暗道:去岁时,也是任能人劫了生辰纲,至今查不到下落,此话也有事理,便是多派军马也只怕无济于事,那些能人那里有纲常法理?见着金银还不如蝇之见血普通么?莫不如依了他。想到此节,便点头笑道:“此举甚妙。”
梁中书道:“乃是何事?且说来!如果依得你时,天然依你!”
这日正值蒲月初分,那日头一日强似一日,各处行人,皆是短襟汗褂,目睹得这天热了起来。却说那郓城县东溪村保正晁盖伙同了吴用、公孙胜、刘唐、阮小2、阮小五并阮小七几人,在庄内聚义吃酒,各自按了名姓,具了疏,那公孙胜取了黄表纸烧了,自此,这七人便以托塔天王晁盖为首,做了大哥,智多星吴用做了第二,入云龙公孙胜排在第三,赤发鬼刘唐第四,后排顺次为登时太岁阮小2、短折二郎阮小5、活阎罗阮小七。
俄然听得两人皆大喝一声,人影咋分,各自退了几步,立稳身形,对视一眼,而后一同哈哈大笑起来,正所谓豪杰相惜,恰是如此。两人不分胜负,却各自爱护。那呼延胜更是惊心,这郑屠手底下之人,也是让人小觑不得。当下清算表情,放心跟在郑屠身边,在这黄泥岗行走查探。
如此月余时候,郑屠等人将此地各处查探的清楚。便又想了很多体例,只待机会不提。
“这倒是为何?”晁盖道。
老都管一一都答允了下来。
公孙胜道:“这一事不须去了。贫道已探听,知他来的路数了,只是黄泥冈通衢上来。”
那白胜吃了一口茶,方才定下心来,嘿然笑道:“这事真真是天要与俺一场繁华。如果那杨志遴选得数百千余军士,只怕这财贿要吃旁人劫了去。现在他自作聪明,只得这十几人,如此才好行事。”
白胜嘿嘿笑道:“方才内心热切,说得急了一些。”
“你这厮,这般大声,莫不是怕人听闻不到么?”吴用不由骂了一句,“我等坐下的皆是砍头的活动,如何能够这般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