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种师道点头道。
种溪看神采不对,忙收敛了性子,赔笑道:“父亲不知,方才孩儿出门,赶上了郑家官人,提及那剿匪之事,那郑屠当即慨然承诺,只说父亲之兵乃是精锐之师,乃是与夏人百战之师,如何只做这剿匪之事?莫要堕了名头,是以便自告奋勇,只说尽起他郑家兵,便可剿除了这四周匪患,愿立军令状!”
种溪不由笑道:“你我兄弟,如何便多了这个谢字?”
种溪天然听出弦外之音,不由暗喜,显得父亲已然将此事记在内心。于郑屠,他天然是还了一番交谊,也算是心有所安了。
种师道不由点头而笑道:“如此,我晓得了,明日见了再说!”
“恰是!”
郑屠忙应了,领了命,也未几说半句,便告别了归去。
那种溪回到府上,翻开来看时,那箱笼里尽是金银,只怕不下两千两之多,不由叫了一声“哎哟!”,想起郑屠各种好处,少不得又去见了种师道,一见面便面露忧色,对那种师道叫道:“父亲大喜!父亲大喜也!”
种师道不由笑道:“你也算是小子之友,礼数倒是有,只是不要过分全面,显得生分了一些。”
郑屠忙道:“此乃某敬慕相公日久,目睹得又逢多事之秋,便想要为相公分担一些零碎之事,故此才有如此一说,倒是某大胆了,不晓得天高地厚!”
种师道看了种溪一眼,不由漫声应道:“哦?那郑屠但是这般说的?”
种师道深思很久,便道:“如此也好,明日你可使那郑屠来见我,我自有话语他分辩!”
郑屠没法,只得出来,只是得了这个包管,好歹有了个可蔓延的地儿。故此招募四周相邻之州县公众,以田产承包为饵,引得四周流散无产之民,纷繁涌入,那郑家庄也日渐扩大,算上本来之民,统共也过了千户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