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却将那季玉惊得呆住了,一时候不知如何答复。
营门外士卒见有人前来,当即大声喝止道:“兀那男人,此乃虎帐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那士卒显见得有些踌躇了,与劈面阿谁军汉商讨了一回,便点头道:“你且候着,我去通报主官便是!”说罢,快步入了营房。
宋承贵不由愤怒更甚,强忍肝火道:“这营中皆是我的兄弟,我如何不能出来瞧一瞧?你尽管通报你家的主官,只说我到了便是!”
顿时全部虎帐都快速炸开了普通。但听得各处号角四起,军士从四周八方哗啦涌了出来,手持长枪大刀,将那宋承贵团团围住。
来人恰是呼延胜,听了宋承贵之言,不由大笑道:“何来盗窟兄弟?你莫非健忘了,已然受了招安么?还要成群结伙,行那能人活动?莫说你不得擅入,便是保义郎来了,也要得我手令才气入内。”
此事又有丫头奉上茶来,种师道吃了几口,这才开口道:“你的手札我看了!”
只是走到半途,他却又强自沉着了下来,暗道:我现在这般寻他,只怕是没有成果。郑屠这厮,只怕是早已运营好了的。如此一想,那脚步也慢了下来,强自忍气吞声,渐渐的回到了营中,也不与谁说话,只顾蒙头睡下。内心另有一线等候,便是那季玉能说得动小种相公才好。
“你家兄弟?”呼延胜忽又大笑起来,“如此这些人等皆是郑家之兵,小种相公已然许了保义郎,你还要恁地说话?且这些喽啰不遵军令,号令不可,在虎帐中挑衅惹事,是以已然捉人消弭了兵刃兵器,由我郑家兵看押,如何措置,还要等我家保义郎来发言。”
“只是——只是——”季玉迟疑了一回,方才道,“我另有三位兄弟,倒是否也一同安设在相公军中?”
“此乃虎帐重地,不是盗窟喽啰堆积之所!”呼延胜也没得好神采,“现在念你初犯,又不知军中端方,故此看在保义郎面皮,放你一遭,你速速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