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家哥哥得了相公均旨,只怕领兵而来。只是那相公曾眼,如果俺家哥哥半年内剿除不得统统能人,便要自家派了人领兵来攻打。”武二点头,“故此,如何措置,还要哥哥们商讨。”
石仲听闻,不由吃惊道:“三哥哥却要来攻打俺家盗窟未曾?”
由此过来两日,郑屠一面使呼延胜筹办兵马,一面使武二去了五岭峰报信。粮草东西筹办妥当,那种师道又令人送了文书来催促郑屠尽快起行。
演武台上,两个副总督并几个社长别离两边,未几时,又听得那号角声响了起来。世人都抬眼看那台上时,便见得一个魁伟身材的将军抬步走了上来。一身铮亮明光甲,腰悬长剑,稳步踏上演武抬,立在中间,世人看时,不由都暗自喝采,好个威风得大将军。本来这将军不是别人,恰是保义郎郑屠是也。
“如何不认得!”鲁智深点头道,“俺自老钟经略相公处拨转小种经略相公处,在这军中,便是他二人有些本领,行军布阵甚得章法,又是技艺高超之人,却要谨慎。”
那呼延胜、史进并社长等人分领本部人马,排起一字长蛇阵,缓缓向前,前部以旗手为领导,那面红色大旗下郑家兵几个金色大字,猎猎飞扬起来。但听得鼓声“咚咚”沉闷之声,郑屠下台,牵了自家的心血宝马跨了上去,在一侧看着步队行进。他抬眼看了看五岭峰处,不由暗道:“诸位兄弟,俺现在过来了,你等要如何自处?”
郑屠炖了一顿,然后见众将士寂然神采,甚是对劲,便拔出佩剑,虚虚劈了一下,往前一指,大喝一声道:“解缆!”
话未说完,便听得那鲁智深又叫了起来,兀自自语道:“如果小种相公来打,洒家如何好与他作对?”是以看了宋承贵一眼,摸着秃顶道:“如果这般,哥哥还是允洒家两不相帮便是。那小种相公乃是洒家恩相,夙来恭敬。哥哥又是自家兄弟,也是不好做仇家的。”
“你这厮,端的不痛快,尽管说来就是!”鲁智深烦躁起来,又鲜明站起家,喝得一声。
“如此,你先说!”宋承贵道。
季玉却看着武二道:“我家三哥哥倒是如何说的?”
“招安!”武二沉吟了一刻,这才从嘴里缓缓吐出一句话来,顿时惊住了在坐世人。
却说那武二骑了快马飞也似的前去五岭峰处,那些驻守各处隘口喽啰皆识得他,便放了他出来,另有人飞也似的前去通报各位寨主去了。故此武二一起通畅无阻。到了主寨上,那些寨主们皆在厅前迎着他,为首之人便是五岭峰大头领小张飞宋承贵,身后顺次花和尚是鲁智深、趟地刀史通义、开山铁臂石仲、入云鹏季玉。
武二点头,这才定了定神道:“现在大宋与夏人开战,夏人现下胜了一阵,是以必定要乘胜寻隙,何况正要秋收之时,夏人岂有不借此掳掠州府,囤积粮草的?故此各州只怕要受些骚扰。”
鼓声停下。但听得郑屠上前一步,居高面对众将士,两目环顾,众将士皆寂然听令。只听得郑屠运足了力量,大声道:“诸位将士,现在大宋与夏人交战,此地迟早不能幸免,某受朝廷恩命,组建郑家兵,授某保义郎,旨在保家卫国事也。现在为此,某先奉了小种相公均旨,剿除四周匪患,免除今后后顾之忧。诸将士当奋勇抢先,某赏功罚过,务必使得郑家兵名号扬威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