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微微一笑道:“现在那小种相公发愤攻打盗窟,此事定然是不成逆为。故此哥哥少不得要与小种相公兵刃相见。那小种相公乃是忠良以后,如果哥哥与之为战,只怕是天下豪杰都要不耻哥哥所谓,即便是哥哥发愤替天行道,只怕也要落个宵小小人的名头。如果哥哥受了招安,在小种相公下做的官职,目睹得夏人来袭,此便是哥哥建功机会,立名天下,指日可待。如此哥哥还要犯愁么?一来可全了哥哥顾及兄弟交谊的名声,二来可成全了哥哥累世之功名基业。”
鲁智深豁然站起家来,将一碗酒吃了,将那酒碗儿只望地上一掼,“啪嗒”一声摔得粉碎了,喝道:“如果顾及兄弟交谊,宋哥哥如何敢推让?如果不顾兄弟交谊,俺现在却将话说到此处,便是投了三弟也无有不成。却不能吃三弟讨了小种相公情面,却使得他为俺等背了恶名声。”
“这个——”石仲不由张口结舌,愣愣的道,“吃你这么说来,却不如不招安的好么?”
季玉点头道:“哥哥想得全面,诸位兄弟天然谅解。”
“俺平生志向便是能杀敌报国,却不想却入了伙,做了能人!俺自发得另有效处,在那路边上设了酒家,沿途捕获一些夏人的探子,探知一些谍报!”史通义叹道,“究竟这等手腕不过是些小道。现在郑哥哥送了个出息与俺,如何不肯爱惜?何如宋哥哥名分之心,不等当机立断!”
“如是小弟便大胆了!”季玉点头,便抬眼看着宋承贵道,“哥哥当初入拉起盗窟,所为何事?”
“天然不会攻打俺等!”史通义道,“只是郑哥哥不打,那小种相公却要令人来打。只是郑哥哥处境难堪,天然也会曲解俺等要孤负他一片美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