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赌约,与俺有何干系?不去、不去!”郑屠不由点头道。内心也明镜儿似的,晓得那落在五岭峰寨子里的是谁了,却不是那花和尚鲁智深么?那厮现在应在都城里厮混,如何又回了这渭州城了?莫不是书中记叙有些不对?却不想那《水浒传》不过是施耐庵这般的小说家言,天然做不得数的。当下想不明白,也不去想它,只是如何也不想与那鲁智深再来一次比试。
“当真!”石仲忙点头,又怕郑屠不信,矢语发誓道,“若不当真时,便叫那五雷轰顶,骸骨全无。”这话说的狠了些,但这石仲却毫不踌躇。
石仲笑道:“那豪杰也是有些本领的,力量也大,洒家与他比武,也是个力量沉重的人,说不得这百六十的刀,也是使得动的。”
郑屠忙将那格儿的帘子放下来,对那虬髯男人道:“俺也晓得你这厮的名声,也不欲与你为仇,现在俺好歹也是渭州州府里的都头,你这厮如果在城内寻事,少不得要抓你去衙门问罪。本日俺便只作没见你就是!”说罢,便回身要走。
郑屠只顾让衙内先行,本身叫小二算账,却听得那小二上前笑道:“方才有人将大官人账目算了,还了银钱,却不消大官人一分一毫!尽管拜别便是!”
郑屠冲着衙内只笑,见他有些得色,便道:“那庆总管乃是个忠心主事的人,是得了经略相公信赖才气这般陪侍多年的,那里只为这般的小利。”
“如此豪放行事,正配得大官人豪杰的名头!”种衙内用心交友,便也不吝于言辞,尽管说些好听的,好叫这郑屠心存感激。
“百六十斤?”石仲不由暗自惊心,他也见过那和尚的禅杖,也是个重手的兵器,不过也只要百斤罢了,现在这郑屠却要把百六十斤的偃月刀。虽心惊,也晓得他力量颇大,便点头道:“如此,洒家便多留那和尚几日,将这偃月刀打好了,便来送个信儿与哥哥!”
“前几日宋哥哥欢迎了一个尊客,乃是一个胖大的和尚,名唤鲁智深的,使得一手好禅杖。寨主宋哥哥也恭敬他是一条豪杰,便多留了他几日。那和尚只说是打这里过,听闻了哥哥的大名,满嘴的胡言乱语,废弛哥哥的名头,洒家不平,便于他争论了几句,那和尚便要来寻你的倒霉。洒家天然晓得哥哥的技艺,只是那和尚如何不肯信洒家的话儿,是以争论起来。俺便与那和尚立了个赌约,如果哥哥去了洒家的寨子里,将那和尚打得佩服了,那和尚便甘心留在寨子中,做个喽啰,任凭洒家的使唤。”石仲道。
那宋承贵并其他三位头领不由抽了一口寒气,道:“贤弟,那厮要这般重的兵器,如何使得动?想俺名号为小张飞,自夸也有些力量,那赶长枪也不过是八十斤重罢了。前些光阴来的那豪杰唤做花和尚鲁智深的,他那禅杖比俺的长枪也重些,俺便觉得罕见了,却不想那厮却要百六十斤的刀。奇怪,奇怪!”
第三十二章相约比试是故交
“偃月刀?”石仲不由皱眉道,“若得要此刀,还需求重新锻造一把,只怕要几日风景,却不知哥哥要多少斤的?”
衙内不由点头笑骂道:“你这厮倒也见机得快,坐罢,且说你的闲事!”
两人又闲话了一回便各自散了。衙内天然心对劲足,这郑屠倒也是个趣人,想来这买个庄子,不过是小事一桩,那厮不过寻着法儿把钱与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