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豪放行事,正配得大官人豪杰的名头!”种衙内用心交友,便也不吝于言辞,尽管说些好听的,好叫这郑屠心存感激。
郑屠这才好整以暇,落了座,持续道:“眼看得这肉铺的买卖,倒也别扭,便是那绯肠火腿也是旺销的货色,只是这毕竟进项未几,俺也深思在城外寻个庄子,将这买卖做的大一些。前些光阴到是看中了一个,到时少不得要来叨扰衙内,想来那员外看顾衙内的面皮,做个好代价卖与我!”
石仲笑道:“那豪杰也是有些本领的,力量也大,洒家与他比武,也是个力量沉重的人,说不得这百六十的刀,也是使得动的。”
正说话间,便听得厅外有人大声叫道:“倒是哪个使得兵器比洒家的还要重些?”世人抬眼一看,却不是那胖头和尚鲁智深又是何人?
石仲见郑屠如此,不由急了,扯着郑屠的袖子不肯放松道:“洒家也曾与那和尚较量些技艺,虽斗他不过,但那和尚想要博得哥哥,只怕不是易事,想来对哥哥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功,俺甘心奉上千两银子。”
郑屠只顾让衙内先行,本身叫小二算账,却听得那小二上前笑道:“方才有人将大官人账目算了,还了银钱,却不消大官人一分一毫!尽管拜别便是!”
种衙内不由微微赧颜,正要辩白几句,却又听郑屠道:“听闻经略相公教子也是极严的,不说这为渭州城,便是在京师朝堂上也是有人赞成。只是这便苦了衙内。衙内乃是急公好义之人,平常里,交友的皆是些才俊名流,豪杰豪杰。是以这平常的用度偶有窘境,也是情有可原。”
那衙内听闻郑屠这般说话,只将本身说得如此的豪放仗义,大家敬佩的模样,心花怒放,便将那入不敷出的难堪也悄悄的揭了畴昔,是以也笑道:“只得一个浮名罢了,当不得大官人如此。”
“那是天然!”郑屠嘿然笑道,“好叫衙内得知,俺便打想在这庄子里,做些新奇的什物,想来也有些赚头,如果有了红利,甘心奉衙内一成。”
那宋承贵并其他三位头领不由抽了一口寒气,道:“贤弟,那厮要这般重的兵器,如何使得动?想俺名号为小张飞,自夸也有些力量,那赶长枪也不过是八十斤重罢了。前些光阴来的那豪杰唤做花和尚鲁智深的,他那禅杖比俺的长枪也重些,俺便觉得罕见了,却不想那厮却要百六十斤的刀。奇怪,奇怪!”
“偃月刀?”石仲不由皱眉道,“若得要此刀,还需求重新锻造一把,只怕要几日风景,却不知哥哥要多少斤的?”
郑屠不由瞪着石仲道:“莫说订交的话,现在你只将那事说来,与俺有何干碍?”
“不去,不去!”郑屠就是不该。
“你家的赌约,与俺有何干系?不去、不去!”郑屠不由点头道。内心也明镜儿似的,晓得那落在五岭峰寨子里的是谁了,却不是那花和尚鲁智深么?那厮现在应在都城里厮混,如何又回了这渭州城了?莫不是书中记叙有些不对?却不想那《水浒传》不过是施耐庵这般的小说家言,天然做不得数的。当下想不明白,也不去想它,只是如何也不想与那鲁智深再来一次比试。
只说那石仲一起上骑马飞奔,希冀五岭峰而去。不得一日半风景,便进了盗窟,进了厅事,进了几位头领哥哥。对那“小张飞”宋承贵道:“哥哥,那郑大官人答允了,现在却要洒家为他打造一件称手的兵器,乃是偃月刀,只说要打百六十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