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忽地一愣,他虽晓得种溪这般变乱,却未曾在乎得了多少银钱,本日一问之下,却有这般多,当下皱起眉头来。
“哦?”种师道不由有些诧异,嘴角浮起笑容道,“倒是何事使得介于这般牵挂?如果某做得的,定然不负所托。”
“坐!”种师道只将手随便的指了指,面皮上并无神采。
待别离以后,种师道也不去游逛,径直便回到了府中,正逢着种溪并着一干丫头小子正要出门,不由皱起眉头道:“欲要何往?”
周知州点头拱手行了一礼才道:“本来也不是甚么紧急的事,只是客岁我家女儿并兄长家的小子吃一人救了,却还未有戴德酬谢,便要拜别而去,心中殊放不下来,金银乃是小事,那人也是个富朱紫家。现在他买了庄子,兴练社兵,俺保举了他一个九品保义郎的出息。如果今后才气入眼,无妨在这出息上保举他一二,如此一去,弟便再无牵挂也。”
“说说,这半年风景,你得了他几层利钱?”
除夕以后,便是正月拜年,多是些郑家兵里的部长,当然也少不得武2、史进。期间,郑屠又吃五岭峰诸位头领邀了去,吃酒比武,得意其乐。后吴之敏也过来,捎了些庄户人家的生果菜蔬,说是郑家庄里的庄户们托了他,一并谢郑屠的看顾。
“我替你说了罢!”种师道嘲笑一声道,“你擅自出资,参与郑屠运营,每月分你红利,这半年你倒是过得好日子,说罢,得了多少红利?”
种师道不由点头道:“但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