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安设甚好!”吴之敏点头道,“如此我等基业不失,今后更可两处照应,一南一北,多大的奇迹也是做得下来的!”
那军官游移了一回道:“吃酒便罢了,宋批示使有何事,尽管说来,某如果晓得的,也定然不会坦白!”
这话说出来,吴之敏深有同感,忙点头道:“想不到你到有这般的见地!”又转向郑屠道:“方才武兄弟说得这些,甚是有理。诸事若不成个别统,只怕叫人看轻了将军。今后将军另有升迁,这严肃确切失不得的!”
“却不是叫我等便在次候着?”那鼓上蚤时迁有些忍耐不住道,“我等这般诚恳来投,却落得这般的礼遇,如何甘心?莫不如还是回了梁山,重操旧业,占山为王,便是天王老子也管不着的。众兄弟还是日日吃酒欢愉!”[]
正说话间,俄然听得门子过来报导:“门外有自称宋江的人来见!”
公然,众将士听闻此均旨,不由大喜,俱都再鼓起勇气,等待进一步号令传来。宋江等人也不闲着,又要过程去拜访郑屠。这籍口也是现成的,听那军官之口,郑屠明显又晋升了职位,得了个副都总管的职!
三人说了一回,郑屠又道:“此番某欲要招韩世忠、林冲、呼延胜、石仲等人过来。那李响、史通义等人还是在渭城替某打理。另有兄弟鲁智深、史进等人普通无二,仍在小种经略相公门下领军!”
侯了莫约一盏茶时候,却仍不见郑屠到来,公孙胜有些不耐,正要与那宋江抱怨几声,却听得门外哈哈大笑的声音传来道:“道贺宋批示使,正要去拜见的,却不知你早来了,本来也是某失礼之处!”
时迁见宋江这般说,便耐住兴趣,不再说话了。只蹲在一旁生闷气。其他诸豪杰便都不再出声。世人正各自想着苦衷,便听得有军士来报说:“城内来了使者,只说是朝廷里传来的圣旨,要诸位头领前去驱逐!”
“又要胡说!”郑屠不由笑骂了一句。
郑屠不由点头而笑道:“外人面前倒也罢了,诸位兄弟面前也这般,只怕冷了兄弟们的心机,实为不当!”
宋江只领了卢俊义、吴用、公孙胜三人前来,得了门子的引领,便在前厅候着。也不敢落座,只是立在那边,神态甚是恭敬。只是那卢俊义、吴用、公孙胜三人神态倒是有些涣散。
“休得胡说!”宋江仓猝止住他道,“现在官家只不过要我等一个建功的机会,既然如此,想必圣旨不日便要下了,如何这般的耐不住?现在只说反回盗窟,那前些光阴诸般辛苦岂不是白辛苦一遭了?此话休再提起!”
那军官便点头道:“恰是,倒是蔡相公下来的均旨。蔡相公奏了然陛下,现在暂封宋头领为都批示使,统制本部兵马,归属殿前司批示使兼副都总管郑屠将军统领,随时筹办听候调用,如有军令,定当顺从不误!”
宋江一听大喜,忙对诸位兄弟道:“我说如何?官家必定有所安设。诸位兄弟,清算起情感,随我一起去见天使,看看要如何安设我等兄弟。”说吧便领头走出了营帐,到了外头,公然见有一行人前来。
那军官游移了一回,便接了过来,交予随身侍卫,这才叉手对宋江道:“久闻宋批示使乃是江湖上驰名的及时雨、呼保义,现在一见公然名不虚传,但有所问,敢不答复。”说吧便跟着宋江,进了营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