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不由点头而笑道:“外人面前倒也罢了,诸位兄弟面前也这般,只怕冷了兄弟们的心机,实为不当!”
宋江只领了卢俊义、吴用、公孙胜三人前来,得了门子的引领,便在前厅候着。也不敢落座,只是立在那边,神态甚是恭敬。只是那卢俊义、吴用、公孙胜三人神态倒是有些涣散。
侯了莫约一盏茶时候,却仍不见郑屠到来,公孙胜有些不耐,正要与那宋江抱怨几声,却听得门外哈哈大笑的声音传来道:“道贺宋批示使,正要去拜见的,却不知你早来了,本来也是某失礼之处!”
又叮咛门子道:“只叫他等在前厅候着!”门子承诺一声,自去了。
当下世人又吃了一些酒食,那军官这才熏熏的去了。只留得宋江等人在相顾而笑。宋江更是击掌叹道:“若然如此,陛下对某等用心,可见一斑,吴先生,将此动静遍传军中,好叫诸位兄弟皆得知陛下深意,莫要疑虑。”
那军官便点头道:“恰是,倒是蔡相公下来的均旨。蔡相公奏了然陛下,现在暂封宋头领为都批示使,统制本部兵马,归属殿前司批示使兼副都总管郑屠将军统领,随时筹办听候调用,如有军令,定当顺从不误!”
那军官游移了一回,便接了过来,交予随身侍卫,这才叉手对宋江道:“久闻宋批示使乃是江湖上驰名的及时雨、呼保义,现在一见公然名不虚传,但有所问,敢不答复。”说吧便跟着宋江,进了营帐中。
吴用点头,领命而去。他本日见了这般景象,天然也晓得,此次出征,只怕要立些功绩才好说话,何况跟从那郑屠出征,得胜概率又打了很多,想要些军功,还不是举手之劳?是以也表情好了很多!
“恰是!”宋江忙道,又细心打量了此人,却不似宫廷里的人,乃是个军官模样,不由迷惑道,“方才听闻有旨意传来?”
“如此安设甚好!”吴之敏点头道,“如此我等基业不失,今后更可两处照应,一南一北,多大的奇迹也是做得下来的!”
那军官游移了一回道:“吃酒便罢了,宋批示使有何事,尽管说来,某如果晓得的,也定然不会坦白!”
这话说出来,吴之敏深有同感,忙点头道:“想不到你到有这般的见地!”又转向郑屠道:“方才武兄弟说得这些,甚是有理。诸事若不成个别统,只怕叫人看轻了将军。今后将军另有升迁,这严肃确切失不得的!”
宋江忙叫人传来酒食,只唤了卢俊义、吴用、公孙胜、朱武等人作陪,那军官也不再推让,便大喇喇的坐了宋江的下首,宋江这才劝酒。杯到酒干,一时候,吃了几盏,又说了一回军旅的话,宋江这才问道:“宋某受了本官职,只是其他兄弟还未有封赏,倒是为何?”
三人说了一回,郑屠又道:“此番某欲要招韩世忠、林冲、呼延胜、石仲等人过来。那李响、史通义等人还是在渭城替某打理。另有兄弟鲁智深、史进等人普通无二,仍在小种经略相公门下领军!”
郑屠不由大笑道:“这宋江现在拨在某的帐下,便忍耐不住要来见某这个下属了。想来也甚是盘曲。某与这厮好似宿世的冤孽普通,这般胶葛的紧!”说吧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吴之敏、武二道:“也罢,既然来了,便见一见也好,你等随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