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真成心机!再讲个故事嘛。”
杜文浩吓了一跳,摆手道:“那如何行!”
林青黛淡淡道:“杜大夫,你如果嫌弃,我去在劈面恒祥堆栈给你耐久包租一间上房,如何?”
“那不可!这书房是我买这家药铺就有的,内里都是些医书,是先前的药铺留下的。我也看不懂,再说我还忙着买卖,也没时候看,你是大夫,住那边真合适。那些医书对你或许有些帮忙。”
“是药铺垮了吗?”
“按杜先生说的办!他是大夫,他最清楚药该如何用。”
“这个……”
杜文浩见英子他们喜好听,也来了兴趣,一边帮着清算炮制药材,一边滚滚不断说了起来。这一说便如滚滚江水,连缀不断,直说到内里传来梆子声,已经半夜天了,杜文浩这才道:“好了,夜深了,明天再接着说吧。”
“你就如许洗?”
“当然,”杜文浩晓得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掂了掂手里那小块白术饮片,“我伯父就是开药铺的。”
杜文浩笑了笑,走出凉棚,路过正忙着洗濯药材的英子中间时,看了一眼,问道:“英子,你在洗濯的是海藻吧?”
“是啊。”
林青黛在一旁道:“杜大夫博闻强记,晓得的东西很多嘛。”
吴聪在一旁道:“杜大夫,恭敬不如从命,既然掌柜的如许安排了,你就服从就是。”
“掌柜的,另有甚么事情叮咛吗?”
林青黛浅笑道:“那好,你的月薪暂定为二贯,你看行吗?”
“好啊好啊,我最喜好听故事了,说给我们听听嘛。”
“嗯,如何,嫌少吗?”
“是药三分毒,很多药都有毒的,你手里这药叫牵牛子,是一种峻泻逐水药,医治腹水,大便不畅者有奇效。不过,牵牛子大量服用也会中毒。”
英子顿时一脸怜悯,恐怕杜文浩想起旧事悲伤,忙岔开话题,顺手从脚边药材堆里拿了一根白薇问道:“杜大夫,这白薇是治甚么的啊?”
井边的英子心直口快,张着大眼睛问:“那你如何出来当铃医走江湖哩?”
英子刚才听得正出神,还想接着听,对杜文浩道:“杜大夫,你给我们说说这些药材的炮制、服从另有奇闻趣事,好不好?”
杜文长叹了口气:“海藻盐分很重,必须在长流水中几次地换水洗濯,才气漂去盐分,不然这盐分会影响药效的。”
杜文浩道:“白薇能清热凉血,还能解毒疗疮。能够医治产后呈现的虚热,另有生疮啊,被毒蛇咬啊甚么的都能够治。不过,白薇有小毒,过量的话会中毒的。”
“行啊!药材的炮制非常首要,要遵循分歧的药性和医治要求挑选分歧的炮制体例,特别是有些有毒的药材,炮制更是讲究。比如这水蛭,炮制不好,会有很浓的腥味,入煎剂后气味很难闻,难以服用,且易吸潮回软。该如何炮制呢?该当黄酒拌匀……”
英子大眼睛闪闪的,连连点头。
林青黛将信将疑。吴聪低声问:“掌柜的,这百合持续蜜灸还是改用他说的蜜蒸呢?”
“但是这个……”杜文浩有些踌躇,孀妇门前是非多,更不要说住在孀妇隔壁了,传出去但是好说不好听。
杜文浩欣喜交集,二贯铜钱就是两千文,相称于群众币两千元,够一家五口吃两个月的。这可算得上高薪了,恐怕本身听错了,患得患失问道:“林掌柜说的是两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