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是药三分毒,很多药都有毒的,你手里这药叫牵牛子,是一种峻泻逐水药,医治腹水,大便不畅者有奇效。不过,牵牛子大量服用也会中毒。”
英子意犹未尽,鼓掌道:“我还没听够呢!”
“好,畴前,有小我得了鼓胀病,非常的难受,四周求医都没治好,厥后有位大夫用这类药给他治好了。此人非常欢畅,就牵了一头牛去谢那大夫。厥后这件事传开了,人们就把这类药叫牵牛子。”
“看不出来,杜大夫还懂算命呢。实在我家祖上是诚恳巴交种地的,我爹改经商,主营药材。我娘生我的时候,想取名,我爹顺手拿了一本医书翻开,恰好就是青黛这味药,以是就给我取了这闺名。”
“别的,坐堂大夫还没请到之前,你还持续当我们五味堂的坐堂大夫,可好?”
“那里那里!林掌柜过奖了,看得出来,林掌柜祖上应当也是开药铺的。”
“不不!嘿嘿,是太多了,我都有些不敢信赖我的耳朵了。嘿嘿嘿。”
“你现在是我五味堂的炮制徒弟,得有个伶仃的住处才行,就别跟他们挤大通铺啊。英子,你去把我们中间那间书房清算一下,给杜大夫住。”
“嗯,如何,嫌少吗?”
英子从速把白薇扔在地上,有些难堪地拍了鼓掌。
“我这……我这不是无可何如嘛!”
杜文浩见英子他们喜好听,也来了兴趣,一边帮着清算炮制药材,一边滚滚不断说了起来。这一说便如滚滚江水,连缀不断,直说到内里传来梆子声,已经半夜天了,杜文浩这才道:“好了,夜深了,明天再接着说吧。”
“是啊?这药如何叫这名?好怪!”
“好啊,”杜文浩从药材堆里拿起一块矿石药:“这药名叫禹余粮,用醋煅炮制入药,能够医治拉痢疾崩漏便血,晓得为甚么叫这个名吗?”
英子吐了吐舌头:“我一向都如许洗的。”
杜文浩随口编了个谎:“伯父他白叟家……归天了,恰好药铺又失火,一把火甚么都没了。”心想现在是差未几一千年前的宋朝,伯父还没出世,药铺也不存在,如许说也不为过。
英子承诺,端着盆走了。
英子刚才听得正出神,还想接着听,对杜文浩道:“杜大夫,你给我们说说这些药材的炮制、服从另有奇闻趣事,好不好?”
“叮咛不敢,只是有个建议。我听你刚才说的,感受你对药材炮制体味甚多,以是,想聘你为我们五味堂的药材炮制徒弟,就不知你是否情愿?”
“这类药材形状像馒头一样,传说是太古大禹治水时留下的粮食,在饥荒年代,老百姓饿得实在不可了,就采这类石头碾磨了当粮食吃,救活了很多人呢。只不过吃多了大便不通,很难受,但总比饿死强啊。”
“你就如许洗?”
“行啊!药材的炮制非常首要,要遵循分歧的药性和医治要求挑选分歧的炮制体例,特别是有些有毒的药材,炮制更是讲究。比如这水蛭,炮制不好,会有很浓的腥味,入煎剂后气味很难闻,难以服用,且易吸潮回软。该如何炮制呢?该当黄酒拌匀……”
英子顿时一脸怜悯,恐怕杜文浩想起旧事悲伤,忙岔开话题,顺手从脚边药材堆里拿了一根白薇问道:“杜大夫,这白薇是治甚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