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捕头更是惊奇:“如何讲?”
雷捕头阴着脸,渐渐问道:“你是要我给你赔罪,才肯给我开方下药?”
“是吗?”雷捕头眉头不由自主皱了皱,但刹时又规复了安静。
“是吗?呵呵,那我就无能为力了,捕头请回吧!”
雷捕头手按刀柄,大刺刺在桌前一坐,也不伸手让号脉,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杜文浩瞧,瞧得杜文浩有些发毛。
“你们县尉大人就在劈面恒祥堆栈,包了间上房住着,就为了近一点好让我们杜大夫给二奶奶瞧病。不信你自个儿问去。”
“捕头自打出去,这条手臂就一向保持一种比较奇特的姿式,既不伸展也不曲折,以是我猜想,捕头的左胳膊肘很能够受过伤,现在伤势已经恶化,导致枢纽屈伸困难,以是用这类握刀的姿式掩人耳目。说句实话,捕头,你这伤再不医治,结果难料!”
抓药伴计吴聪和傻胖见杜文浩竟然敢顶撞堂堂捕头,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后堂的林青黛听到说话声,忙迎了出来:“哎哟,雷捕头,你如何刚来就走啊?”
“不是病,是伤!”
杜文浩渐渐坐下,问:“捕头大人,你哪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