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钱不收又来回走了几圈,站在窗边,怔怔地望着窗外,北风里黄叶飘零,树丫上已经没几片树叶了。叹了口气,道:“《黄帝内经》早就说过:‘五脏六腑皆令人咳,非独肺也!’也就是说,咳喘不是肺一脏而至,五脏六腑都会引发咳喘!――憨头,你师兄想不到这部上古医典所述,因为他压根就没用心研读历代文籍!你呢?还饱读医典呢,如何也没想到?”
钱不收嗯了一声,点点头,沉吟半晌,对阎妙手道:“你去张老夫家,看可否把他在五味堂开的药拿一付返来。”
“哦!”憨头挠挠后脑,想了想,憨憨地笑了笑:“我想不出来了。”
“他要我带的话是――‘不消了’”
憨头咧着嘴一笑:“师父,我刚才揣摩了好一会了。”
钱不收缓缓问道:“你们俩打赌,如果你打输了,输他甚么?”
三人面面相觑,阎妙手问:“这是甚么经方啊,从没见过哦?”
“师父高瞻远瞩,徒儿茅塞顿开!徒儿顿时去诘责他!”
“你说甚么?究竟如何回事?”钱不收神采一沉,目光如电盯着阎妙手。
“嗯……,说甚么你走你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
钱不罢手一摆:“行了,别说了!”
钱不收冷冷道:“他如何答复的?”
“甚么话?”
一旁的阎妙手手中折扇在手心一击:“没错!二师弟饱读医典,博闻强记,那是绝对没错的,典范医方里就没有咳喘治肾这一说,以是嘛……”
钱不收一言不发,捋着斑白髯毛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