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承平,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啊……”嘴上固然这般说着,可胸前传来的胀/痛/酸/麻,下/体传来的灼/痛/酥/痒,无时无刻不在奉告她,实际上它们并不是那么真的想要对方停下来。
上官婉儿神采一白,骇然止住,宋玉昂首,眼中露着歉意和固执,“我,我,我替你上药,你别动。”说着就解起系带来。
宋玉底子不听她的,脑中早就是一片浑沌空缺,只要一个念想,便是要身下的人达到颠峰,不管她是不是在疼痛中高/潮的,仿佛她想要的,就是给她痛,也给她欢愉。
“婉儿,我,我……”想要报歉,又觉多余,想要安抚她,可本身在就是她想要的安抚了。宋玉放开她,手足无措的翻箱倒柜,找了药膏,“婉儿,痛不痛?我,我……”妈的,如何会不痛?傻逼吗本身?宋玉恨恨的鄙弃了本身一嘴,伸手去解她的裤带。
“痛,好痛……”上官婉儿深蹙着眉头不自发的弓起腰,脖子上不再只是舔舐,而是吸允,连皮带肉的被身上的人吸啜进嘴里,又再放开,又涨又痛又难受。
宋玉意犹未尽,放开了对她嘴的侵犯,湿漉漉的手抚过她的脸颊,肩颈,握住了她胸前的饱满,再度开端蹂/躏起不幸的花/蕾,或夹或弹或拉扯,疼得上官婉儿浑身高低不断的抖颤。
“嗯啊!”一股凶悍的闪电直击内心,剧痛当中竟似另有并不陌生的颤栗。上官婉儿再度后仰,尽力的喘气着,大口大口的吸纳着为数未几的氛围。
“啊哈――!”下/体的布料和手指又深切了几分,脆弱敏感的部位被硬生生勒死,痛苦当中竟似带了点变态的快/感,上官婉儿猝然蹙眉,疼得头晕目炫,大汗淋漓,两只手求着安抚似的无认识的抓着宋玉的肩膀。
脖子上的温湿,乃至能够清楚的感遭到那舌苔上的小颗粒,上官婉儿禁不住脸上燥红更甚,下/体的压力骤减,承平仿佛是放轻了行动,终究从扯破的疼痛中摆脱,上半身整小我都有力的前倾在宋玉身上。
“承平,别……好痛……”娇弱有力的告饶,落在宋玉的耳朵内反倒成了一种强而有力的催化剂,仿佛就是决计要制造痛苦给她,手指上的力道和速率又减轻了几分。
上官婉儿想要闭上嘴,但是呼吸的不畅,让她不得不利用嘴去呼吸喘气,很多的唾液跟着那反叛的手指流出,上官婉儿愈发感觉热诚,眼泪不断歇的沿着脸颊滴落下来,合着唾液顺着下颚滑落在赤/裸的胸脯上。
“婉儿……”宋玉托着她的腰,喉头干涩,鼻息沉重,看着她燥红的神采,脖子、锁骨、胸脯……身上到处都是被咬出来的齿印,到处都是被揪出来的青紫,宋玉心中一沉,竟找不到话来替本身辩白和安抚她,连一句“对不起”都不敢说出口。
上官婉儿只感觉那布料被她戳在里头,底裤裆部是以被勒紧,紧绷的处所一紧一松的勒住了下/体最敏感的那颗牡赤忱。
见她如此的楚楚动听,小嘴大口大口的娇喘,神采惨白却在脸颊处有着高耸的绯红,双眸的迷离和无助的娇躯扭动,这些都让宋玉情/欲大涨,松开了在她下/身的手,停了一停,在上官婉儿尚未缓过气来时,俄然地按在牡赤忱上头。
扯破的疼痛只在刹时,上官婉儿几近是无认识的啼叫了一声,让人晕厥的高/潮狠恶袭来,让她腰身不自发的高高弓起,生硬了半晌后,堕入了没法禁止的狂野抽/搐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