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只感觉那布料被她戳在里头,底裤裆部是以被勒紧,紧绷的处所一紧一松的勒住了下/体最敏感的那颗牡赤忱。
宋玉底子不听她的,脑中早就是一片浑沌空缺,只要一个念想,便是要身下的人达到颠峰,不管她是不是在疼痛中高/潮的,仿佛她想要的,就是给她痛,也给她欢愉。
“啊哈――!”下/体的布料和手指又深切了几分,脆弱敏感的部位被硬生生勒死,痛苦当中竟似带了点变态的快/感,上官婉儿猝然蹙眉,疼得头晕目炫,大汗淋漓,两只手求着安抚似的无认识的抓着宋玉的肩膀。
要把她连血带肉都吃掉,要她的下/身跟本身的手指融为一体……险恶的欲/念,在宋玉的脸庞上酝起一圈圈诡异地青灰。扶着她腰身的手往上来到她嘴边,两根手指撬开她微启的双唇侵入此中,在她的口腔里尽情的搅动。
宋玉有种莫名其妙的成绩感,此人被本身弄湿了,此人还会被本身奉上颠峰,光这么想着,她止不住就是一阵悸动,本身的身子也跟着有了激烈的反应。她也很想要,但她并没有开口要求,只是用身材不竭去挤压和磨蹭着身/下赤/裸的娇躯,以求通过这般体例获得本身的开释。
“承平,别……好痛……”娇弱有力的告饶,落在宋玉的耳朵内反倒成了一种强而有力的催化剂,仿佛就是决计要制造痛苦给她,手指上的力道和速率又减轻了几分。
上官婉儿想要闭上嘴,但是呼吸的不畅,让她不得不利用嘴去呼吸喘气,很多的唾液跟着那反叛的手指流出,上官婉儿愈发感觉热诚,眼泪不断歇的沿着脸颊滴落下来,合着唾液顺着下颚滑落在赤/裸的胸脯上。
“婉儿,我,我……”想要报歉,又觉多余,想要安抚她,可本身在就是她想要的安抚了。宋玉放开她,手足无措的翻箱倒柜,找了药膏,“婉儿,痛不痛?我,我……”妈的,如何会不痛?傻逼吗本身?宋玉恨恨的鄙弃了本身一嘴,伸手去解她的裤带。
“不要说了,我都晓得。”上官婉儿即使难过,还是笑了笑,承平这么讲,还是心疼本身的不是吗?她晓得她是爱本身的,只是她将她逼得太紧了,她本是一个高傲的人,但是连本身敬爱的人都得不到,她了解如许的感受。
宋玉意犹未尽,放开了对她嘴的侵犯,湿漉漉的手抚过她的脸颊,肩颈,握住了她胸前的饱满,再度开端蹂/躏起不幸的花/蕾,或夹或弹或拉扯,疼得上官婉儿浑身高低不断的抖颤。
宋玉撅起了眉头,有力的张了张嘴,懊悔不已,到底本身这是如何了?如何会折磨婉儿呢?她是宋玉不是吗,才不是承平,才不会像承平一样残暴。瞧着那浑身的咬痕,宋玉也不由惊骇了起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靠在她的肩头,哭道:“婉儿,婉儿,我不想的,我不想的。”
“痛,好痛……”上官婉儿深蹙着眉头不自发的弓起腰,脖子上不再只是舔舐,而是吸允,连皮带肉的被身上的人吸啜进嘴里,又再放开,又涨又痛又难受。
“啊……啊哈……承平,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啊……”嘴上固然这般说着,可胸前传来的胀/痛/酸/麻,下/体传来的灼/痛/酥/痒,无时无刻不在奉告她,实际上它们并不是那么真的想要对方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