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神采一白,骇然止住,宋玉昂首,眼中露着歉意和固执,“我,我,我替你上药,你别动。”说着就解起系带来。
宋玉虚眯着双眼想要看清楚一些她,但是上官婉儿仰着面,只给她留下一个下颚。宋玉有点不欢畅了,脸一黑,也不懂喊她,就那么往上一耸,正巧将她吃痛的神情含入眼中。
宋玉颤抖着翻开视线,突然看到她有力无助的高/潮/柔/媚,赶快伸臂将她扶稳不至让她跌落。
“你你,你醒了吗?”上官婉儿看着她的目光中有了一丝丝的惊骇,怯怯的问着。高/潮的欣喜太凶悍,到现在都还没有完整消逝,她真怕她还没有复苏,还要持续折腾本身。
“婉儿,我,我……”想要报歉,又觉多余,想要安抚她,可本身在就是她想要的安抚了。宋玉放开她,手足无措的翻箱倒柜,找了药膏,“婉儿,痛不痛?我,我……”妈的,如何会不痛?傻逼吗本身?宋玉恨恨的鄙弃了本身一嘴,伸手去解她的裤带。
她晓得本身是有多么的巴望着承平,乃至于满身心都在等候着她,只是现在如许的状况是不是很不应时宜?但是……身材的反应骗不了人,她晓得本身有了感受,这感受还愈发的激烈了,明显是在被承平折磨着,明显很痛的不是么?可恰好就是没法顺从,或者说统统的顺从在那较着的颤栗中显得是那么的毫偶然义。
“嗯啊!”一股凶悍的闪电直击内心,剧痛当中竟似另有并不陌生的颤栗。上官婉儿再度后仰,尽力的喘气着,大口大口的吸纳着为数未几的氛围。
“承平,我……啊!”原觉得身上的人放过了本身,岂料那条抵在本身腿心处的腿方才放下,一只手掌便覆了上来,那手掌的中指和食指合着底裤的布料直接剥开了不成描述部位的裂缝,硬生生的挤了出来。
“啊……啊哈……承平,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啊……”嘴上固然这般说着,可胸前传来的胀/痛/酸/麻,下/体传来的灼/痛/酥/痒,无时无刻不在奉告她,实际上它们并不是那么真的想要对方停下来。
上官婉儿只感觉那布料被她戳在里头,底裤裆部是以被勒紧,紧绷的处所一紧一松的勒住了下/体最敏感的那颗牡赤忱。
指腹开端狠狠碾压推挤着脆弱的牡赤忱,间或蹂/躏着裂缝里的花瓣,间或连布料一起戳/进那小小的洞/穴里。
宋玉撅起了眉头,有力的张了张嘴,懊悔不已,到底本身这是如何了?如何会折磨婉儿呢?她是宋玉不是吗,才不是承平,才不会像承平一样残暴。瞧着那浑身的咬痕,宋玉也不由惊骇了起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靠在她的肩头,哭道:“婉儿,婉儿,我不想的,我不想的。”
“太,承平,不要,不要……”上官婉儿发觉到她的企图,难过得心如刀绞。她想给她的,可在这类的环境下,她没法做到啊。
宋玉底子不听她的,脑中早就是一片浑沌空缺,只要一个念想,便是要身下的人达到颠峰,不管她是不是在疼痛中高/潮的,仿佛她想要的,就是给她痛,也给她欢愉。
当舌尖触及到一排齿痕时,宋玉的脑筋有了一丝丝的复苏,微睁的眼睛被不知明的水雾挡住了视野,看不清面前是如何的景象。好香,好香,是玉簪花的味道,是婉儿的味道……更多更烈的欲/望和巴望促使着她的右手两指往更深处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