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我……啊!”原觉得身上的人放过了本身,岂料那条抵在本身腿心处的腿方才放下,一只手掌便覆了上来,那手掌的中指和食指合着底裤的布料直接剥开了不成描述部位的裂缝,硬生生的挤了出来。
上官婉儿只感觉那布料被她戳在里头,底裤裆部是以被勒紧,紧绷的处所一紧一松的勒住了下/体最敏感的那颗牡赤忱。
上官婉儿神采一白,骇然止住,宋玉昂首,眼中露着歉意和固执,“我,我,我替你上药,你别动。”说着就解起系带来。
脖子上的温湿,乃至能够清楚的感遭到那舌苔上的小颗粒,上官婉儿禁不住脸上燥红更甚,下/体的压力骤减,承平仿佛是放轻了行动,终究从扯破的疼痛中摆脱,上半身整小我都有力的前倾在宋玉身上。
“湿了。”近似诡异的声线在底下响起,令上官婉儿浑身打了个寒噤。宋玉险恶的笑着,再是脑筋里一团浆糊,也清楚感受获得底裤上的潮湿,这是身下人有了反应的征象,是本身的功绩。
扯破的疼痛只在刹时,上官婉儿几近是无认识的啼叫了一声,让人晕厥的高/潮狠恶袭来,让她腰身不自发的高高弓起,生硬了半晌后,堕入了没法禁止的狂野抽/搐当中。
布料隔绝了她的深切,就像是把它当作了停滞本身的仇敌一样,宋玉竟跟那东西较上了劲,一下一下的死命往里钻,身材也在不自知的环境下随之耸动起来。
宋玉颤抖着翻开视线,突然看到她有力无助的高/潮/柔/媚,赶快伸臂将她扶稳不至让她跌落。
上官婉儿有力的跟着她的耸动高低起伏着,满身都在颤抖,下巴闲逛在她的头顶,顶的高低颚触碰,牙齿磕碰的惊痛,她不得不仰起了头,如许的行动就像是把本身送给了身上的人一样。
宋玉意犹未尽,放开了对她嘴的侵犯,湿漉漉的手抚过她的脸颊,肩颈,握住了她胸前的饱满,再度开端蹂/躏起不幸的花/蕾,或夹或弹或拉扯,疼得上官婉儿浑身高低不断的抖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