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吕文焕惊道:“这块地板上面仿佛是空的,我们翻开看看。”
这天然便是吕文焕的声音,白玉箫内心叹道:“真是朋友路窄,没想到又和两兄弟碰到了。”
接着上面便传来移开东西的声音,白玉箫晓得他们正在挪动的是床。
走了约几百级石阶,白玉箫估摸着也快到归云庄了,甚是欢畅。
白玉箫听出他话里的意义,不觉肝火顿生,俄然跳了起来,聚力于掌,奋力向上一挥,只听嘣的一声,几块石板落了下来,石室顶部竟被白玉箫挥出的掌气击出一个缺口。
吕文焕道:“想不到我们兄弟在一起多年,有一天竟会死在对方掌下。”
又是一个时候畴昔,白玉箫可把地上每块大理石板都敲了个遍,竟是毫无所获。
这酒仿佛会喝上瘾,两人喝完了又去拿,不一会儿地上便酒坛满地,两人也烂醉如泥。
只听出口传来一声惨呼,吕文德惨叫道:“你竟下如此毒手,我跟你拼了!”
文世杰笑道:“曹操天然在忧赤壁之战,可惜杜康没有为他解忧。如果让他看到我们把他藏了那么多年的杜康喝了,不跟我们急就不错了。”两人笑声不断。
“大哥又如何,我还是你弟弟呢?”
“莫非是石阶?”他赶紧踏上几步,公然发觉是一级级石阶。
文世杰笑道:“别说三尺,就算有东西,挖三寸都吃力。”
白玉箫道:“这我倒没有想过,不过还是先搬开看看。”
文世杰大笑三声道:“曹操有一句诗说得不错,“何故解忧,唯有杜康。”
“那你现在还想如何着?”
白玉箫道:“莫非马燕飞是从大殿那来的。”
白玉箫道:“看来我们只要挖地三尺尝尝看了。”
分裂的瓷器,断裂的桌子,这本是一间装潢富丽的房间,现在却被糟蹋的乱七八糟。白玉箫一跃出洞口,便看到一片狼籍气象,而吕氏兄弟正躺在离出口不远的地上,动也不动,能够设想他们刚才打斗之狠恶。
文世杰接着道:“固然我们不能挖,但是敲还是能够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