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莺莺听后,神采一变,一脚向白玉箫踹去。只听扑通一声,白玉箫竟未想到文莺莺会俄然出脚,竟被她踢到河里。
元兵仿佛也发明了河里有一小舟,不断叫唤,叫唤声固然喧闹,但白玉箫能听出,那些元兵叫他泊岸,不然就放箭。
白玉箫亦放开了抓住文莺莺的脚。
文莺莺收回脚道:“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白玉箫仓猝脱手抓住那人衣服,一把把他拎上船。
文莺莺面露一丝忧色,但不过一闪之间。
文莺莺道:“你说甚么我都不会信。”
“我不信,你一个男人,如何能够取个女孩子的名字。”
那少年踌躇了一会儿,道:“我叫文莺莺,刚才那些元兵追杀我,是因为我和一群江南武林义士把元军在巢湖修好的百艘战船都付之一炬,还烧死了很多元水军。”
白玉箫笑道:“看到你这么活力,我就偏不。”
文莺莺听后,但觉有理,还是问道:“那你们是甚么人?为何深夜行船?”
或许云罗骂声太吵,把那少年吵醒,只听那少年咳嗽几声,展开眼睛,便见云罗正瞪大牛眼看着他。
白玉箫听到元军战船被焚,内心但觉痛快,此时听文莺莺一问笑道:“我们虽叫牛头马面,头不必然就是牛头马面。”
“白玉箫。”
射了几波箭后,那些元兵便不再射箭,又自顾安闲河岸边走。
白玉箫从河里爬上来,见文莺莺掐着云罗的脖子,喝道:“停止。”
白玉箫见文莺莺焦急的模样,内心悄悄偷笑。云罗亦是感到好笑。
白玉箫开端划桨,船又开端挪动,云罗则用尽刺耳的话,不断的骂白玉箫,白玉箫仿佛感受那是天下最好听的声音。
这少年此时昏倒不醒,白玉箫仓猝将他面朝下,在他身后拍了拍。那少年咳嗽几声,嘴里吐出一口水。豪情刚才这少年在水里喝了很多水。
白玉箫这才松了口气,对文莺莺道:“刚才不过是个打趣,女人不必当真。”
白玉箫想了想道:“我是丐帮帮主孟钰的兄弟。”
文莺莺见云罗手被绳索捆住,身子又不能转动,就心生思疑。此时再听云罗的话,不由怒道:“本来你是个丧尽天良的好人,看本蜜斯如何清算你。”出掌便向白玉箫击去。
白玉箫做了个鬼脸笑道:“我是马面,躺着的那位是牛头。”
白玉箫见她拜别,直至消逝在岸边树林里,也不追逐。看着云罗对劲的笑容,无法的摇了点头,持续往前荡舟。
云罗不由问道:“他们为何一会儿又射箭,一会儿又不射?”
文莺莺急道:“可我身上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
在火把的映照下,白玉箫能够看出那人是个漂亮少年,白玉箫看后的第一眼内心不由暗叹:“莫非又是一个马兰花?”
文莺莺道:“那也说不定。”
文莺莺一听,恍然大悟,又道:“那马面大哥,我交代清楚了,现在是否能够送我回阳间?”
文莺莺见脚被抓,一声惊呼。
文莺莺一听,面露疑色道:“有何证明?”
云罗也是大吃一惊。
“不知阎王要交代甚么事,我奉告给二位,二位替我转告阎王便是。”
白玉箫接过碎银道:“还不可,这不敷贿赂吵嘴无常呢!”
白玉箫仓猝将船划向河的另一边,因为他在火光的映照下已看清几千人都穿戴兵甲,都是元兵。他们仿佛在沿岸搜索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