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道:“如此说来,马寨主酒量大得很。”
马兰花嘲笑道:“几个不值钱的瓶子,我岂会留下,早就扔了。”
马兰花一听,把软鞭又收了归去,嘲笑道:“看你也没阿谁胆量,实在就算你再灌多少杯我都不会在你之前先醉。”
胡凤娘这时娇笑道:“李寨主别急啊,弄得仿佛你才是杀人凶手,想架祸于人似的。”
张三丰从马兰花身后跳了出来,笑道:“当然是我解了你的一鞭之围。”
白玉箫道:“随你如何说,归正我不是凶手。”
俄然一阵风吹开房门,紧接着马兰花便一动不动,挥出的鞭子也悬在半空中。
替马兰花解开穴道,盖好被子,关上门,便向本身的房间走去。
他将马兰花抗上肩,将她扔到床上道:“想不到那么沉。”
张三丰点了点头道:“没错,那我现在就赶去庐州,你本身在这里要谨慎罗。”
别的六个寨主,加上阴山二老协着白玉箫向马兰花房间走去。
白玉箫内心暗骂道:“非礼你,我甘心非礼张三丰。”手里酒壶放下,脸上笑道:“马寨主你别打动,你看我两只手被纱布绞得跟白萝卜似的,又怎敢动那心机。既然你想那么多,那我们就不喝酒了。”
马兰花急道:“不可,你睡后你对我有非份之想如何办?”
马兰花的鞭子把桌子击成两半,桌上杯盘落地摔裂,白玉箫心惊,急道:“马寨主我只不过想找你要回我身上的那几个瓶子。”
白玉箫想不到她竟会有此一问,但觉受宠若惊,笑道:“当然没有伤筋动骨,但很疼就对了。”
马兰花咬了咬牙,她想不到白玉箫这么多鬼心机。
马兰花嘲笑道:“你刚才看我穿女装时,内心感觉我貌美如花,美若天仙,所今厥后你便来找我喝酒,想灌醉我后非礼我,你们男人公然没一个好东西!”说着嘴里不由取出软鞭。
这时房外俄然有人声响起,不一会儿便有人举着火把走进了房间。
张三丰道:“我在内里可一阵好等,喂了很多蚊子。忽听到房里有打斗声,便料定你俩已闹翻打了起来。想你手上有伤岂不是要吃大亏,以是我想也不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屋子,救了你一鞭。”
李良仁瞪了眼白玉箫道:“我就让你说,说不出来就杀了你。”
白玉箫接住要倒在地上的马兰花,无法道:“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再听你说下去,我今晚就没体例睡了。”
白玉箫在她面前做了个鬼脸道:“一会儿变成女装,一会儿变成男装。一会儿和顺敬爱,一会儿又凶神恶煞,一翻脸就要打人,情感如此大起大落,不是疯婆子才怪哩。”
李良仁冷冷道:“你没话说了吧。”
“那是天然,这几年我当了兰花寨寨主后,便一向与兰花寨的几百个大男人喝酒,但他们都醉了我却没醉。”
别的五个寨主一听,不觉点了点头。
他话一出,阴山二老各出一手,捏住白玉箫的肩膀,扣住他的“肩井穴”。白玉箫但觉上身一麻,一点力量都使不出。
手上鞭子拍出,白玉箫仓猝躲闪,嘴里解释道:“马寨主不要打动。”
怪不得马兰花酒量那么大,本来是练过的,白玉箫嘴里直发苦,内心暗想:“看来本身醉了她都不必然醉,但不把她弄醉,我如何找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