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花喝了几杯后笑道:“莫非你想灌醉我?”
马兰花轻笑道:“这么说来那支玉箫岂不是像你一样,别看平时你脸上嘻皮笑容,内心却仿佛苦衷重重。”
马兰花急道:“不可,你睡后你对我有非份之想如何办?”
白玉箫在她面前做了个鬼脸道:“一会儿变成女装,一会儿变成男装。一会儿和顺敬爱,一会儿又凶神恶煞,一翻脸就要打人,情感如此大起大落,不是疯婆子才怪哩。”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白玉箫和马兰花,白玉箫看着像座泥像的马兰花道:“你要不要我解开你的穴道?”
胡凤娘娇笑道:“既然人家自称本身不是杀人凶手,何不听听他如何说?”
见房里没有回应,李良仁仓猝推开房门走了出来,世人紧跟在后。只见房里一片狼籍,李良仁怒道:“你不是说你们刚才一起喝酒吗?为何刚才房里仿佛还产生过打斗?”
杯盏交集,觥筹交叉,不知不觉二人喝了几壶酒。但马兰花仿佛还是没有涓滴醉意,白玉箫但觉头疼起来,暗道:“没想到这马兰花酒量这么大。”手上仍不断给马兰花提壶斟酒。
李良仁一听,神采一沉道:“胡寨主甚么意义?”
张三丰道:“我在内里可一阵好等,喂了很多蚊子。忽听到房里有打斗声,便料定你俩已闹翻打了起来。想你手上有伤岂不是要吃大亏,以是我想也不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屋子,救了你一鞭。”
白玉箫大笑道:“我杀了他,那山下青龙寨的人岂不是要找我报仇。”
白玉箫还想再踢,只见几道银光射来,他仓猝闪躲,而黑衣人也不再缠斗,向屋外掠去,眨眼间消逝在黑夜中。
张三丰摆手笑道:“大恩不必言谢,今后像孟钰一样每年弄些好酒到武当山给我就行。话说返来,那解药到手没有?”
白玉箫一听急道:“扔了?扔哪了?”
马兰花一听,把软鞭又收了归去,嘲笑道:“看你也没阿谁胆量,实在就算你再灌多少杯我都不会在你之前先醉。”
阴山二老的白衣老者道:“有血腥味。”
李良仁嘲笑道:“白日擂台上,你的手被霍寨主抓伤,以是你便挟恨在心,便早晨深夜潜入霍寨主的屋子,将他杀死。”
李良仁道:“就是因为如此,你感觉脱手杀死霍寨主后后,别人不会思疑到你的身上,以是霍寨主身后,他们天然要找杀人凶手,便不会再理睬你这伤人凶手身上。”
马兰花想了想道:“说得有事理,你帮我解开穴道吧。”
白玉箫道:“我和马兰花刚才喝酒来着,厥后便一言分歧打了起来。打斗中我掌控机遇点了马寨主的睡穴,把她抱回床上便关门走了。”
“顺手一扔,我哪知扔哪了,眼下你还是体贴你本身吧,吃我几鞭。”
张三丰身子一闪,消逝在在屋子里。
白玉箫诧异看着一动不动的马兰花道:“如何回事?”
白玉箫打了个哈欠:“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我现在好想睡觉,不想再陪你玩了。”
世人一惊,仓猝点上房间灯火,房间亮后,世人一看大惊。只见霍青龙躺在地上,脖子里不断流血。
白玉箫道:“我可不信你,按你的脾气我解开你的穴道后,你只怕又跟我没完没了了。”
白玉箫:“多谢中间救了白某一鞭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