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看了胡凤娘一眼,虽不知她为何帮本身说话,但内心还是很感激,想了想道:“我明天去找马寨主喝酒,刚刚才从她房间出来,一出来便看到一道黑影潜入了这房间,我想那定是个好人,便跟着进了房间。进了房间后那黑衣人便朝我暗下杀手,幸亏我技艺好,才没让他得逞。不过最后还是让他跑了。”
白玉箫想不到她竟会有此一问,但觉受宠若惊,笑道:“当然没有伤筋动骨,但很疼就对了。”
白玉箫在她面前做了个鬼脸道:“一会儿变成女装,一会儿变成男装。一会儿和顺敬爱,一会儿又凶神恶煞,一翻脸就要打人,情感如此大起大落,不是疯婆子才怪哩。”
马兰花道:“你不怕我明天醒来找你算账?”
白玉箫内心那么一揣摩,叹了口气道:“刚才实在我确切想灌醉你来的。”
白玉箫此时策画着把马兰花灌醉,找到解药便走。内心这么一想,手里不断斟酒。
马兰花想了想道:“说得有事理,你帮我解开穴道吧。”
白玉箫伸手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借助微小的火光在照看地点房间。
走在回廊上,忽见一个黑影闪进一间屋子。白玉箫心奇:“大半夜的谁穿得黑不溜秋的,定是要干见不得人的事。”
“那是天然,这几年我当了兰花寨寨主后,便一向与兰花寨的几百个大男人喝酒,但他们都醉了我却没醉。”
因为白玉箫走时忘了燃烧房中灯火,以是此时马兰花房间灯火还亮着。
白玉箫一听急道:“扔了?扔哪了?”
白玉箫:“多谢中间救了白某一鞭之恩。”
马兰花一听当即从凳子上跳起来,柳眉倒竖,手里抽出软鞭道:“好啊,看来我没猜错,公然对我心胸不轨。”
白玉箫眉头一皱,道:“被这疯婆子扔了。”
白玉箫内心一格登,暗想:“既然她已看出来,倒不如翻开天窗说亮话。看她今晚表情也不错,如说出来,或许她会将解药给我。”
张三丰身子一闪,消逝在在屋子里。
马兰花嘲笑道:“几个不值钱的瓶子,我岂会留下,早就扔了。”
白玉箫道:“我可不信你,按你的脾气我解开你的穴道后,你只怕又跟我没完没了了。”
马兰花喝了几杯后笑道:“莫非你想灌醉我?”
李良仁道:“说不定兰花侄女现在已被此人杀死,现在我们一起去兰花侄女房间看去。”
狼恐惧淡淡道:“既然有马寨主作证,倒不如请马寨主过来问问。”
白玉箫一听,提着酒壶手更是一抖,脸上干笑道:“如何会呢,我为甚么要灌醉你,你只怕想太多了。”
这时房外俄然有人声响起,不一会儿便有人举着火把走进了房间。
胡凤娘娇笑道:“既然人家自称本身不是杀人凶手,何不听听他如何说?”
他将马兰花抗上肩,将她扔到床上道:“想不到那么沉。”
李良仁冷冷道:“人脏具获,你还狡赖,竟敢在我卧牛寨杀人,我卧牛寨岂能容你,明天就砍了你的头送给山下的青龙寨弟兄。”
马兰花一听,心中大喜,嘴里轻笑:“你不怕解了穴道后我杀了你。”
胡凤娘这时娇笑道:“李寨主别急啊,弄得仿佛你才是杀人凶手,想架祸于人似的。”
李良仁上前一探鼻息,仓猝指着白玉箫道:“抓住这个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