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昺安排完两件事情,向薛立人和解珍道:“朕现在才来安排,是不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
“哥哥——”
四人齐齐拜见赵昺。赵昺笑道:“这称呼够乱的。好了,各位高参,本日请你们出来,就是帮我来打一场存亡之战。前面是敌我两军兵力漫衍图,各位请看一看。”
陆灵儿脆生生答道:“臣在!”
赵昺道:“那你总得有些好处吧?不然如何进得了最强参谋体系?”
解珍道:“哥哥放心,布圈套,我是专业的。”
陆灵儿道:“遵旨!”
薛立人道:“长官,我们当时要兵戈了,都要构造誓师大会,官兵们在大会上宣誓,再喝一碗壮行酒,写几首拜别诗。”
郭褒行礼,连称不敢。
赵昺笑道:“好。别的传令下去,今晚杀敌时,都喊一句标语,要把我大宋的军威喊出来。”
白光明灭,又是一个大袖飘飘的前人走了出来。
郭褒拱手道:“回我王,臣就是兵戈不可,淝水之战时才留守淮南。”
蒋干道:“前次只是看的他们的谍报,没有现在一目了然啊。”
啊?张世杰、陆秀夫等人又傻眼了。心说运筹帷幄当中、决胜千里以外,真不是这个意义啊,皇上!
“升帐!”
又是一个失利者,这个最强参谋体系,也不晓得强在那里?赵昺叹了一口气,道:“郭太守,这是敌我两边的兵力漫衍,你来看看,这仗该如何打?”
赵昺道:“甚么叫所执?”
郭努等寺人尖声传令,龙舟之上,顿时寂然。
赵昺骂道:“你个二货,前次为甚么不说是绝境?”
赵昺道:“奉告江无伤,让他用乱炮轰一阵,要摆出死守的模样。”
薛立人道:“如此甚好。”
少年天子端坐帷幄当中,有条不紊,将一条条号令传了下去。大帐当中的张世杰、陆秀夫、苏刘义等人反而无事可做。陆秀夫还好一点,归正他没如何批示过兵戈,但张世杰和苏刘义两民气里,倒是掀起惊天大浪,一波接着一波。
“报!师父,南面接敌,看那灯号,是博兀!一探即退!”
这在外人看来没法了解,但经赵昺御前论军、亲定螺号、海上操演以及海上激辩张弘范等几件事,张世杰、陆秀夫等一干重臣,早就心折口服了。
“主公——”
赵昺站在沙盘中间,目光一扫,喝道:“来呀!把龙椅搬近些,再拉上帷幕,朕要运筹帷幄当中,决胜——咳,决胜阿谁千里以外!”
最强参谋体系的星级卡片闪动在赵昺面前。赵昺伸指连点,将梁山三十六天罡之猎户解珍、国军驻马当要塞中校参谋薛立人、曹军随军谋士蒋干、跳汩罗江的屈原都召了出来。
“长官——”
张世杰道:“臣这就叮咛下去,让每位军士晓得,不管敌军如何叫喊,都不要理他。”
接着又一阵螺号响起,陆灵儿来报,倒是柴安、宋国子构造了三万公众,浩浩大荡开到水寨前面。
按先前参议的成果,由幼主赵昺亲身批示这场存亡之战。
屈原叹道:“自古君王都是独夫心肠,听不得顺耳之言。老夫也去了。”说着大袖一挥,自顾自的回到体系中去了。
陆灵儿退出大帐,瞬息之间,降落却穿透力实足的螺声响起:呜——呜呜呜——呜……
螺音传出,未几时,宋军大营内,从南至北,从东至西,螺音顺次响起: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