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搜神记1 > 第39章 搜神记卷十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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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①晡:申时,午后三点至五点。

派去的兵士即将达到坟场的时候,俄然,一个青衣小孩从天而降,他向兵士问道:“你来这里干甚么?”兵士说:“张司空那边有一个能言善辩的少年,狐疑他是妖怪,就派我砍了华表木去照他。”青衣小孩说:“这个老狐狸太不明智了,不听我的奉劝,祸患及我,那里还能逃掉呢?”说完,青衣小孩放声大哭,过了一会儿,青衣小孩便消逝了。兵士砍伐华表木时,华表木里流出很多血来。华表木取返来后,张华把它扑灭照墨客,墨客当即现出本相,本来是一只花斑狐狸。张华说:“这两个牲口如果不是赶上我,千年以内都难以捕获。”因而,张华烹杀了这只狐狸。

张华见来访的这名少年墨客漂亮萧洒,肤色洁白如玉,仪态风雅,举止文雅,就对他非常看重。因而,张华和他切磋文章、阐发名实之论,张华之前从未听到过如许精炼高深的观点。随后,少年墨客批评前朝汗青,议论诸子百家的精义,阐发老庄学说的深意,揭露《风》、《雅》的精美意指,归纳当代圣贤之道,贯穿天文地理人事,归结儒家各派学说,指责各种礼法。对此,张华老是无词应对,张口结舌。因而,张华喟然长叹,说:“天上如何能够有如许的少年,如果他不是鬼怪,就必然是狐狸。”

郅伯夷击魅

【译文】

南阳西郊有一亭,人不成止,止则有祸。邑人宋大贤以正道自处,尝宿亭楼,夜坐鼓琴,不设兵仗。至半夜时,忽有鬼来登梯,与大贤语。矃目磋齿,形貌可爱。大贤鼓琴仍旧。鬼乃去,于市中取死人头来,还语大贤曰:“宁肯少睡耶?”因以死人头投大贤前。大贤曰:“甚佳!我暮卧无枕,正欲得此。”鬼复去,很久乃还,曰:“宁肯共手搏耶?”大贤曰:“善!”语未竟,鬼在前,大贤便逆捉其腰。鬼但急言死,大贤遂杀之。明日视之,乃老狐也。自是亭舍更无妖怪。

【注释】

博陵刘伯祖为河东太守,所止承尘上有神,能语,常呼伯祖与语。及京师圣旨诰下动静,辄预报伯祖。伯祖问其所食啖,欲得羊肝。乃买羊肝于前切之,脔随刀不见。尽两羊肝,忽有一老狸,眇眇在案前。持刀者欲举刀斫之,伯祖呵止。自着承尘上,斯须大笑曰:“向者啖羊肝,醉忽失形,与府君相见,大忸捏。”

张华因而打扫卧榻,请少年墨客留下来,同时派人对他严加戍守。少年墨客对张华说:“您应当尊敬人才,广纳贤士,嘉奖德者,搀扶弱者。如何能忌恨有学问的人呢?墨子主张的兼爱,莫非是如许的吗?”说完,便向张华告别,但门口有人扼守,少年墨客没法出去。过了一会,他又对张华说:“您让兵士带着兵器守在门口,必然是对我产生了思疑。我担忧天下的人将卷起舌头不说话,有才气的儒士望着你的大门而不敢走进。我深感可惜。”但张华不为所动,只是让人对他抓紧把守。

厥后刘伯祖要当司隶校尉,狐仙又预先奉告刘伯祖说:“某月某日,圣旨就该送到了。”到时候公然像他所说的那样送来了圣旨。比及刘伯祖进了司隶府时,狐仙也跟从着他出去,住在天花板上,还老是奉告他一些皇宫禁地的事情。刘伯祖非常惊骇,对狐仙说:“我现在的职责是查举百官。如果天子身边的亲信权贵们传闻有神在我这里,就会来侵犯我。”狐仙答复说:“确切像您所忧愁的那样,那么我应当分开你了。”今后就没有了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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