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事有刚巧,当天咄吉世已然在别处酒楼喝过一顿酒了,感觉还未纵情,不肯早早地回到馆驿安息,便不顾随行老管家的极力劝说,带领着一帮侍从想来“天阶楼”再喝上一顿,成果在“天阶楼”三层楼梯口碰到三郎,向他问及其父的姓名,比及咄吉世上得楼来,坐下后细心一想,颇感觉三郎其人形状有些可疑,他因其父染干当初为求上位争权,获咎了很多突厥都蓝一朝的勋戚旧臣,唯恐三郎是这些人派来找他寻仇的刺客,遂扫了来“天阶楼”寻欢作乐的兴趣,于三郎返回堆栈取剑的同时就带人分开了“天阶楼”,返回礼部馆驿了。
彪形壮汉先是一愣,随即色迷迷地盯着三郎答道:“妹子,我爹就是突厥的大可汗哪,嘻嘻,想不想随我到关外草原上逛逛,包你每天都能吃到最鲜嫩的羊肉,骑上最骠悍的战马。”
站在楼梯口的三郎闻声彪形壮汉自称是突厥大可汗世子咄吉世,不由下死眼盯了他两眼,跨步向前问道:“叨教,当今的突厥大可汗是哪一名呀?”
各位,突厥世子咄吉世可决非一名无能之辈,此人自幼便勇力过人,且随其父突利可汗染干耐久镇守漠北,与铁勒等部交战多年,算得上是突厥海内一名数得着的懦夫。本日他之以是被三郎偷袭到手,撵得来回乱窜,一则因为他正在撒尿,没等把尿撒完就遇袭,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就急于奔命,脚下不太利索;二则也是因为他还处于半醉半醒的状况,虽出于过人的警悟提早发觉出了有人欲行刺本身,却没看清刺客只是一个女子,以是才一味地忙于逃命。
“我,我如何会骗你呢?如果我不是咄吉世,她们如何会放我上得这三层楼来?”壮汉醉眼乜斜地瞪着三郎,抬手朝楼下指了指,口齿含糊地反问三郎道。
三郎既在“天阶楼”碰到了染干之子咄吉世,动了杀掉他替养母宇文般若报仇的心机,也就偶然咀嚼“天阶楼”的诸种甘旨好菜了,当下便向那侍女探听了咄吉世临时居住在礼部的馆驿当中,并没和任何人打号召,单独一人出了“天阶楼”,回到堆栈拿上佩剑,径直奔向礼部馆驿飞奔而去:她要在咄吉世从“天阶楼”返回馆驿的途中一举伏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