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丘罗成,我草你祖宗。”
刘霸道都气笑了,还要给罗成送礼?
“按商定,剿匪所得都是归我们的,这些赋税牲口马骡等都是我们的,当然,俘虏交给刘镇将换赋税,他们是要占点便宜,但我们吃肉总也得让别人喝点汤嘛,吃独食可没好成果。”罗成倒没想着要独占统统好处,毕竟就算王旅帅被他砍了,可他们也是代表着鹿角关出过力的。
“非也非也,老道非长他罗成威风,灭刘当家的志气。而是罗成仅以几百人马,深切豆子岗,却如入无人之境,一起攻寨破坊,无人可挡,无人能逃,这莫非还不申明题目吗?罗成是头下山猛虎,锋芒正盛。”
魏羽士却呵呵笑道,“别说小道说话刺耳,你们虽号称过万,可也只是号称罢了。罗成的六百府兵,倒是实打实的,并且非鹿角关的那群刑徒镇兵普通草包无用,那是真正的精锐,在河南,他们剿除了长白山群匪,又灭了大野泽群盗,现在虽是路过,可真要拼,阿舅贼还真一定拼的过,就算拼赢了,如果把家底都拼出来了,又有何划算的?”
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了。
这些都是他辛辛苦苦积累下来的家业啊。
“魏老道,你莫长别人威风。”一壮汉道。
刘霸道怒不成遏。
“给罗成筹办一份礼品,然后让他退兵?”
罗成听了,也不由的眼睛放光。
“把那些俘虏的贼匪和抓获的逃民构造起来,让他们把缉获的盐和粮食、钱帛等都运回鹿角关去。”
“大当家的,探听清楚了,这罗成是颠末鹿角关的时候,被那刘镇将请来的。他们约好了,进剿豆子岗,缉获所得皆归罗成,并且我们的弟兄和盐民抓去,还能跟他换赋税。这姓罗的,便做了他的打手。”
刘霸道皱了皱眉头,“罗成岂会听你三言两语就出兵?”
这里五十,那边一百二百,他转眼就折了一千多部下,更别说毁了数个盐坊盐寨,丧失的存盐都近三千石,更别说各处积储的上万石粮食,几千贯的钱帛也十足没了,还稀有千替他煮盐的逃民也被抓走了。
斩杀王旅帅以后,府兵们的军纪公然又重树起来。
“光是盐就是有一千多石,别的另有粮食三千余石,另煮盐的铁釜也有百余口,运盐的马骡百余匹,别的还缉获了各式刀枪数百,甲二十余件,弓弩五十余把,箭上千支。别的铜钱约千贯,绢三千余匹,另有金银很多。牲口也有上千头,别的盐民逃户五百余人,俘虏的贼匪一百多,斩首七十多,大收成。”
“这么多东西,送去鹿角关岂不便宜他们了?”老四道。
豆子岗深处。
“送甚么礼?”
“不成。”
这个刘霸道公然是有钱啊。人家做贼,那都是穷的揭不开锅,而他做贼,却富的流油。公然制盐贩盐,在当代跟贩毒一样暴利啊,特别是这刘霸道夺占了全部豆子岗,把持了这里的制盐贩盐后,更是日赚斗金。
魏羽士见刘霸道底子听不进他的定见,只能无法笑笑。
何况,如果只是丧失点财帛他也不至于这么起火,关头是这个罗成底子就是要来绝他根底的,这一起杀过来,底子没有停止罢手的意义。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甚么前提?”
“不成能,老子凭甚么给罗成三百两黄金,一百匹马?”这但是一大笔钱,刘霸道再富,也没这么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