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隋唐演义 > 第17章 报德祠酬恩塑像 西明巷易服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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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金粟拂征鞍,草吐青芽媚远滩。

叔宝却不睡,立品庭前。仆人督率部下清算家伙,见叔宝立在面前,问:“公贵衙门?”叔宝道:“山东行台来爷标下,奉官赍寿礼与杨爷上大寿,正有一事奉求。”店东道:“甚么见教?”叔宝道:“长安经行几遍,街道衙门白天好认。现在我不等天明,要到明德门去,宝店可有识路的尊使,借一名去带路?”仆人指着收家伙一人道:“这个老仆,名叫陶容,不要说途径,连规矩称呼,都是晓得的。陶容过来!这位山东秦爷,要进明德门,往越府拜寿去,你可带路。”陶容道:“秦爷若带得人少,老夫另有个兄弟陶化,一发跟秦爷拿拿礼品。”叔宝道:“这个管家,公然来得。”回房中叫健步取两串皮钱,赏了陶容、陶化,就翻开皮包,照单顺号,分做四个毡包,两名健步,与陶容弟兄两个拿着,跟从在后。叔宝乘众友昏睡中,不与说知,竟出陶家,进明德门去了,不题。

越公到明日,因不见张美人进内来服侍,即差人检察。来答复道:“房门封闭,人影俱无。”越公猛省道:“我失检点,此女必归李靖矣!”叫人开了房门,室中服饰金饰,纤毫不动,开载明白,同一禀帖留于案上,取来呈上。上写道:

乌纱帽,翠眉束鬓光含貌。光含貌,紫袍软带,新装偏巧。粉痕隐映樱桃小,兵符手握殷勤道。殷勤道,疑城难破,令人思杳。

虽是六十里路,起家迟了些,到长安时,日已沉西。叔宝留意不进城中安下处,恐出入不便。离明德门另有八里路远,见一大姓人家,房屋高大,挂一个招牌,写“陶家店”。叔宝就道:“人多日晚,怕城中热烈,寻不出大店来,且在此歇下罢。”催趱行囊马匹进店,大家上马,到仆人大厅上来,上边挂很多未曾点的珠灯。仆人见众豪杰行李铺陈主子,知是有权势的人,即忙笑容殷勤道:“各位老爷,不嫌菲肴薄酒,今晚就在小店,看了几盏粗灯,权为拂尘洗尘之意。到明日城中方才灯市整齐,出来畅观,岂不是好?”叔宝是个成心机的人,心中是有个主张:本日才十四,恐怕朋友们进城没事干,街坊玩耍,惹出事来,况他公干还未完,恰好趁仆人酒菜,挽留诸友。到五更天,赍过了寿礼,却得这个闲身子,陪他们看灯。叔宝见说,便道:“既承贤仆人美意,我们总允就是了。”因而众友畅怀痛饮,半夜时尽欢而散,各归房安息。

现在且慢题李靖回寓,再说秦叔宝押着礼品,进越公府中来。本来天下藩镇官将,调派赍礼官吏,俱各派在各幕僚处收礼品。那些收礼的官,有很多难为人处:凡赍礼官员,除表章外,各具花名抄本,将彼处土产礼品相送。略不快意,这些收礼官刻薄起来,受很多的波累。那山东一起礼品,却派在李玄邃记室厅交收。是时秦琼到来,玄邃瞥见,仓猝贬价驱逐,喜出不测。叔宝呈上表章礼节,玄邃一览,叫人尽书。私礼尽璧,遂留叔宝到后轩取酒接待,细谈别后踪迹。叔宝把遇见王伯当同来的事,说了一遍。“但恐兄长事冗,不能出去一会。”并说:“遇见李靖,姿貌不凡,丰神卓荦。刚才府门外倾慕,如同夙契。小弟出去,就要到他寓所一叙。回书回批,乞兄作速打发。”玄邃见说,命青衣斟酒,本身却在案旁挥写回书回批,瞬息而就,付与叔宝。分离时,玄邃嘱托请安伯当,不得一面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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