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隋唐演义 > 第26章 李玄邃关节全知己 柴嗣昌请托浼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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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媛等一毛,高谊照千古。

这厢柴嗣昌去见刘刺史,刺史因是座主之子,就留茶留饭。倒是刘刺史先提及本身在齐州一廉如水,只吃得一口水。起解银两,并未曾要他加耗,词讼多是赶散,并不罚赎。不料被盗贼劫去邻州协济银三千两,反要我州里赔。别无设处,连日追比捕人,并无动静,好生烦恼。柴嗣昌就顺势说去道:“恰是捕人中有个秦琼,前奉差来长安,曾与八拜为交,昨来拜他母亲寿,闻他以此无辜受累,特来为他求一便利。”刘刺史道:“仁兄不知,这秦琼他埋头接管盗贼常例,养盗分赃,故此得夤充旗牌,交结远方;众捕盗攻他;小弟又访得确切,故此责令他追捕。纵是追不着贼,他也赔得起赃。若依仁兄宽了他,贼毕竟拿不着,这项三千银子,必然小弟要赔了。明日小弟正待做文书,解他到东都总理宇文司空处去,本日兄叮咛小弟,止可宽他几限,使他得盗得赃罢了。”嗣昌道:“我想东都只要银子去,人不解去,具文去也罢。”刘刺史道:“恰是这银子可贵。小弟是赔不起,就要在本州属县搜括,凡可搜括得的,都是县官肉己钱,阿谁肯拿出来?故此不得不比这干捕人。”柴嗣昌看这刘刺史的意义,是要叔宝世人身上出这项银子的了,因笑一笑道:“这等不若待众捕人补偿之一半,刊出了此事罢。”刘刺史道:“这如何刊出得?即少一两,还是一宗未完,关着我考成的。”柴嗣昌道:“这等,待各捕盗赔了,完了这考成罢。”刘刺史道:“论这干人,多赔也不难,且惯得贼人常例,就赔也应当。只是这干人,都是东都讨解的,莫说解去是十死平生,只盘费也要多少。现在兄出题,自要他赔赃,外再送兄五百两,这个作小弟薄敬,小弟明日就不比较,听他纳银了。小弟还给一个执照与他,拿着贼时,一一追来给还。”柴嗣昌又含笑起家道:“只恐这些贫民,还不能全赔。”刘刺史道:“这皇银断不成少,只要秦琼出一张认状,分拨到世人身上,小弟自会追足。就是仁兄的谢礼,切不成听他诉说贫苦,便缺少了。”柴嗣昌道:“只要赔得赃完,小弟的心领了罢。”起家告别,刘刺史直送出府门。恰是:

宦途要术莫如悭,谁向厚交赠一环。

萧萧班马鸣,宝剑倚天横。丈夫誓许国,胜作一墨客。

相逢一笑间,不料还成别。回顾盼枫林,尽洒离人血。

困鳞脱网游偏疾,病鸟惊弦身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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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叔宝在家清算了行李,措置了些家事,叫樊建威世人取了赔赃的这项银子去。到不得明日巳时,队什长都全装贯带来迎,请他起家。叔宝烧了一陌纸,拜别了母妻,倒是缠囗大帽,红刺绣通袖金闹装带,骑上黄骠马。这五十人列着步队,出西门来,与那青衣小帽在州中比较时,大似分歧了。

柴嗣昌回到贾家时,李玄邃已得了来总管送来批文,只待柴嗣昌来,问府中动静,同去见叔宝。两边相见,玄邃便把批与柴嗣昌看,说:“正待同你见叔宝,叫他打叠起家。”柴嗣昌看了,叹一口气道:“现在人薄武官,还是武官利落。这些文官臭吝,面子虽好,却也刁钻,把一个免解,就做了一件大分上,粗心要这干捕盗身上赔赃,说授予执照,待拿着贼时追给。”单雄信道:“这小子也是果子话。但是这干捕盗,除了叔宝、樊建威、唐万仞、连巨真三个,想还家道稍可,其他这干穿在身上,吃在肚中,那一个拿得出银子的?”伯当道:“这个须我们为他设处。”程咬金道:“这不须讲得,原是我们拿去,还是我们补还。尤员外快回家去,把原银倾过,用费些可补上,拿了来救秦大哥。”尤俊达也回声要去。柴嗣昌道:“这是小弟说过,都在我身上。”张公谨道:“岂有独累兄一人之理?”柴嗣昌道:“不然,这也是秦大哥的银子。”伯当道:“秦大哥几时有银子在你处?”柴嗣昌道:“就是秦叔宝先时在楂树岗救了岳父,小弟在报德祠相会时,曾有书达知岳父,及至岳父有书差人送些银子来时,叔宝已回。逡巡至今,小弟方带得来。正拟拜寿后送去,还恐他是豪杰子,为人不求报的,不肯收这银子,不若将来完了此事。”白显道与贾润甫道:“此事最妙。”童环、金甲道:“可见前日程兄有眼力,拦住厮杀,终久替他了事。”程咬金笑道:“恰是太便宜了我两个。”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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