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料错了萧澜,他并不那么在乎本身能不能成为一个流芳百世的贤君。
“皇上,臣妾是你的结嫡老婆,你也未曾这般抱过臣妾。太上皇身子不适,皇上也不必这般抱着他来寝宫。莫非皇上是想让太上皇侍寝不成?”
我完整信赖萧澜自冰嬉大赛后言行可怖的传言是真的了。
我听他低声反复,不由一愣,便知这小狼崽子定是曲解了甚么,却也无神解释,不耐地催促道:“本日皇宫走水,你父皇定受了惊,皇后又小产,定要停止一场祭奠驱邪避凶。你身为太子,理应在场,还不快去,晚了可便分歧礼节了。”
我嘲笑沉吟:“你不是想除喉中刺,你是想为本身建功立业。萧澜,你自登基以来尚未亲身出征,打过一场败仗,你心急了,是不是?可惜钥国这根刺,你拔不得,你拔了,只会血流不止,引来西边早就虎视眈眈的饿兽一拥而上......”
长久的晕眩过后,我便醒了过来。
“难为你还肯喊朕一声四哥,六弟。”他低下头道,“这个时候我们称兄道弟有甚么意义?兄不友,弟不恭,何必装模作样。迟早,你都是朕的人。”
嘶,这还真不好解释。
他的话语比他的行动更摧辱人,我怒得浑身颤栗,狠恶的咳嗽起来,而他的侵犯却得寸进尺,将我翻过身去,托起腰身,使我构成一个屈辱的雌伏姿式。
“有力......骑马?”
“皇叔!”萧独回过甚来,目若锋芒,“我晓得了。我跟父皇不一样。”
“关外那些蛮子莫非不会觉得大冕国的天子是个斑斓的女子么?”
“谁让你们停下了?”我攥紧轿帘,不想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被这小辈瞥见。
身下颠颠簸簸,头顶是闲逛的金黄车盖,雕有九曜的图案,我身在御辇当中。身边的萧澜正面带浅笑的打量着我,而我的头正枕在他的膝上。我试图撑起家子,但萧澜却捏住了我的脖颈,锋利的指尖悄悄拨弄着我的喉结,带着亵昵而伤害的意味。我嘲笑地盯着他浓黑的眼睛:“四哥,你自重。”
我的身子赤呈在他面前,萧澜却暴露赏识的神采,目光自上而下的侵犯着我的每寸皮肤。“萧翎,你真的很美。”他这么说着,将衮服外一层薄如蝉翼的金缕纱衣脱下来将我裹住。“固然成了阶下囚,但你看起来仍然很崇高。你很合适穿戴龙袍,但不是坐在龙椅上,而是躺在朕的龙床上。”
(13章改正了一个bug,是七弟爱上了五姐,因为萧翎是老六。)
我从水中跪起,拔下头上银簪,将簪尖缓缓靠近脸颊,眼一闭,便要划下。
大冕国历代天子居住的寝殿被烧得不成模样,查来查去,祸首祸首倒是一盏被坠鸟碰落的天灯,它刚好掉在了寝殿二层遮阳的帘子上,便当即烧了起来。
宫人们惊呼着将皇后扶起,血迹从她的下.体排泄,染红了她绣满一千只胡蝶的薄纱长裙,她叫得声如裂帛,萧澜却连看也不看一眼便带着我进了寝宫。
“咳咳!”我紧咬牙关,却咳得泪水都涌了出来,沁湿了我狼藉的鬓发,“咳咳......我们同为萧家的皇嗣,你如许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