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颠颠簸簸,头顶是闲逛的金黄车盖,雕有九曜的图案,我身在御辇当中。身边的萧澜正面带浅笑的打量着我,而我的头正枕在他的膝上。我试图撑起家子,但萧澜却捏住了我的脖颈,锋利的指尖悄悄拨弄着我的喉结,带着亵昵而伤害的意味。我嘲笑地盯着他浓黑的眼睛:“四哥,你自重。”
“谁让你们停下了?”我攥紧轿帘,不想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被这小辈瞥见。
这张与我生母近乎一模一样的脸,我怎能毁去?
这个过程的确是一种难言的煎熬,因为如许的萧独实在令我极其不安。
被宫人押进门内时,我气喘吁吁的诘责。寝宫四角的香炉里燃烧的龙涎香袅袅生烟,却没法袒护掉那种挥之不去的情.欲气味与血腥味,令我一阵阵的作呕。
第15章
“你如许的面貌,如许的身子,是如何上疆场兵戈的?”
内阁的老臣们不能及时庇护我,那尚未磨利虎伥的小狼崽子不敷以庇护我。
我听他低声反复,不由一愣,便知这小狼崽子定是曲解了甚么,却也无神解释,不耐地催促道:“本日皇宫走水,你父皇定受了惊,皇后又小产,定要停止一场祭奠驱邪避凶。你身为太子,理应在场,还不快去,晚了可便分歧礼节了。”
他露骨的言词令我恶心至极,但我晓得,萧澜不是在谈笑。
我晓得他是必然要获得我,他不会等闲善罢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