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新婚燕尔,臣住在此处, 恐怕……不太合适罢?”趁着太子家令在, 我委宛地提出了我的定见, 却被萧独干脆利落的采纳了。
“皇叔,”他顿了顿,“如果喜好,我另有其他的把戏。”
饥肠辘辘,亟待猎食似的。
将被弄开的领口扯了扯,我现在才感觉,本身是真引火烧身了。
顿了顿,他又幽幽道:“当真是……喜好我么。”
萧独喉头一滑:“方才是我太暴躁了。”
“猖獗,你….…都是从哪学的把戏?”我舒畅得还没缓过劲来,声音也颤,语气不似责备,倒像**。想扇他耳光的手也是拂过他脸颊,爱抚普通,想罢手都来不及,被他悄悄攥住。
“这间房,本来是空的,无人会来。”
如此想着, 萧独走近我身后,一只手放到门上,一只手将我眼睛捂住了:“皇叔,我备了份礼品与你。”
我只觉被这狼崽子叼在嘴里,有点无措:“天然也喜好得很。”
萧独喘气混乱,一手抵在腹间,碍于我在看着,忍着未脱手。
“此句之意,乃是,日月盈亏,俱与潮汐风向有关。”
窗外立时传来一串声响,紧接着传来一阵厮打的动静,下一刻,窗户哐啷一下,被撞了开来,两小我一齐滚到房内。但见白厉骑在乌沙身上,匕首抵着他咽喉,而乌沙的弯刀亦卡在他颈间。
太子家令将我引到我暂居的居处, 就在萧独寝宫内, 虽与他的卧房隔着一条走廊,但也就是几步之遥,连太子妃乌珠都没这个“殊荣”。想到今后要去萧独昂首不见低头见,我就感到头疼。
我一怔,莫非他是特地为讨我欢心而筹办?他竟这般故意?
待我走到门前时,闻声萧独向其别人这般命令。知他是想与我独处,我竟模糊有些不安起来, 立即又觉风趣――
如何, 我还真怕这半大小子不成?
我想斥他,可耳朵是我的缺点,最经不得人碰,以往我最喜幸亏睡前命梁笙拿羽毛替我挠耳,便能服侍我到酣然入梦。可羽毛哪比得上人的舌头,萧独一边吮我的耳垂,舌尖往我耳眼里探,只令我浑身酥-软,飘飘欲仙,甚么叱骂之言都抛到了九霄于外。因他只是服侍我耳朵,并未干其他的越矩之事,我便也由了他。
萧独扫了一眼下方。他剑拔弩张的,竟也忍得住,一动不动。
我顿悔方才不该随口作答,可说出去的话已难收回。说者偶然,听者故意,萧独既当了真,我就得将错就错的对付下去。
瞥见我与萧独的情状,二人齐齐愣住。
萧独没有答话,我闻声他清楚的吞咽津液的声响。
我勾起唇角,手腕轻摆,运笔挥毫,游龙戏蛟。
我细细一读,果然如此:“那这句,但是指……”
“皇叔,为何对翡炎如此上心?”
可萧独这性子,我算也摸清楚了,重话说不得,吃软不吃硬。
我不耐地放下莓干,夹起一枚蜜饯,递了畴昔,他却忽而靠近,嘴间热气呵到我脸颊。猝不及防的,我右耳竟被一口叼住。我浑身僵住,被他不轻不重地一嘬,脊梁就整根麻了,软软靠在案上,不住往下滑,被他一手托住了头,一手搂着腰,紧紧控住。
“滚!”我勃然大怒,站起家来,“胡说八道!给孤滚出去!”
我一愣,旋即回过味来:“你想甚么?你把孤当何为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