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般报告着,萧独将手指滑近我指的那一处,猎奇问道:“皇叔,为何你讲到魑族的时候,我感觉有些熟谙,仿佛好久之前就听谁讲过这个部族的存在。”
我用玉勺舀了水,缓缓浇在小狼崽子的头上:“奉告孤,你叫甚么名字?”
那人一身青衮,神情阴霾,鬼怪似的悄无声气,竟没有一小我通传他的到来。
才两年,长得太快了。我内心暗叹,我尚还年青,老去却也很快,只但愿在我朽迈之前,这把利刀能快些出鞘。
“皇、皇叔……为何待我如此好?”
萧独沉默不语,未接我的话,但想必从小被人萧瑟的小狼崽子已对我这个皇叔感激涕零了。他眼圈微红,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一只手看,我会到他是在看萧澜留下的指痕,那指痕上另有一个扳指的印记。我收回击,他却不知避讳的诘问:“我本日在对岸,瞥见了父王来皇叔这里,是父王……欺负皇叔了么?”